“我气的只是你居然那么轻易相信徐子佩的话,她对我有敌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林隽:“我只是……”他只是不知道女生之间的嫉恨,竟然会让她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来。姜晚夏摆手:“算了,我又没怎么怪你,就那天冻了那么久,当时确实挺生气的,现在已经气消了。”...
林隽离去。
何文耀骂徐子佩不知天高地厚,徐子佩骂何文耀当林隽的狗当出奴性来了。
何文耀和徐子佩吵翻了天,真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林隽去找了赵悠然。
赵悠然是林隽的爱慕者,跟何星月一样,见到林隽,顿时露出了花痴脸,一听说林隽是为了姜晚夏打官司的事情来的,热情顿时又消退。
“那天晚上,姜晚夏被关在别墅四个多小时,徐子佩故意把姜晚夏锁在二楼的,你知道,是不是?”
赵悠然撩了撩头发:“我告诉你,有什么好处吗?你能跟姜晚夏离婚,跟我在一起吗?”
“我是以姜晚夏律师的身份在问你,你最好,如实回答。”
赵悠然微微一笑:“林律师,我总有不愿作证的权利吧。”
林隽并没有多纠缠,扬长离去,赵悠然失落地看着他的背影,姜晚夏就有那么好吗?除了比她漂亮些,不跟她一样是骄纵纨绔的大小姐吗?林隽也不是那么颜控的人啊。
回到家中,林隽把证据整合了一下,姜晚夏推开书房的门而入。
林隽把情况大概跟她说了一声,姜晚夏勾唇一笑:“我有办法让赵悠然说实话,明天我去找她。”
垂眸,看见林隽的右手手背上很长一道伤口。
是昨天晚上救她的时候受ꎭ꒒ꁴ꒒的伤。
姜晚夏指了指他的伤口:“好像伤得挺严重的,伤口处理过了吗?”
林隽抽回了手,淡淡道:“没事。”
姜晚夏按住他的手腕:“我怎么看到伤口这儿还有玻璃渣子?”
林隽这一天忙于给姜晚夏处理官司,加上贺琛的事,他确实没太关注自己的伤势。
姜晚夏皱眉:“伤口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发炎的不知道吗?”
她匆匆拿来药箱,先用镊子把玻璃渣子给取了出来,又用双氧水冲洗了几遍,最后用纱布包好:“一天换一次药,这几天别进水,知道吗?”
林隽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姜晚夏,不是气我丢下了你吗?”
姜晚夏靠在书桌旁,撇嘴:“但你最后毕竟还是救了我,一码归一码。”
她可不糊涂。
“我气的只是你居然那么轻易相信徐子佩的话,她对我有敌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隽:“我只是……”
他只是不知道女生之间的嫉恨,竟然会让她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来。
姜晚夏摆手:“算了,我又没怎么怪你,就那天冻了那么久,当时确实挺生气的,现在已经气消了。”
毕竟林隽没有上帝视角,他又怎么能想到徐子佩竟然下手那么狠,再说,林隽为了她官司的事情,向来是尽职尽守的。
林隽目光沉沉地看她。
正要开口,姜晚夏手机铃声响起,她接起电话往外走:“琛哥。”
林隽的眼神有些黯然,是贺琛打来的。
翌日,林隽和霍廷钧沈时礼小聚,霍廷钧有些讶异:“徐子佩下手挺狠,真是看不出来,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走法律途径,让她负法律责任。”
霍廷钧忍不住笑:“不是我们隽爷的风格,搁以前,我们隽爷轻轻松松叫徐家破产的,现在当了律师,文明了。”
林隽似是没心情开玩笑,点了支烟,愁容满面地抽着:“姜晚夏不生我的气。”
霍廷钧眯眼看他:“不生气还不好?姜晚夏是不是整天在家PUA你啊?你这是典型的煤气灯效应啊。”
林隽吐着烟圈,不说话。
霍廷钧又道:“不过好像确实是这样,越是不在乎,才越是不会生气,她大概,没正儿八经拿你当老公吧。”
林隽忽然明白,他为什么心里并不高兴。
沈时礼啧了一声:“说得好像你多懂女人似的,别跟这儿瞎分析了,姜晚夏不生气,说明人家性格大方,这还不好吗?”
-
荣园。
贺琛过来拜访老太太,他带了重礼,姜老夫人连声道:“人来就好了,以后别破费。”
贺琛笑道:“很长时间没来了,怎能空手而来。”
老夫人带着他去后院的池塘边喂鱼,贺琛忍不住道:“回来才听说夏夏结婚的事,老夫人您怎么……没有阻止?”
姜老夫人微微一笑:“是我叫他们结婚的。”
贺琛一时没忍住,瞬间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语气顿变,当场失控:“为什么?我一直以为……您属意ꎭ꒒ꁴ꒒我和夏夏在一起的。”
姜老夫人看着他:“我年纪大了,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夏夏性子直,单纯,我得找个人护着她,才能放心走。”
“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贺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
“贺琛,你护不住她的,你不够狠。”
贺琛哑然失笑:“狠?是,我是没林隽狠,您就不怕破产的林隽狠到侵吞了夏夏的财产?”
“他不会。”
她看人向来不会出错,林隽,喜欢她家夏夏。
贺琛本来一向是不着急的,一来,姜晚夏年纪还小,她才二十四岁,大学毕业也才刚一年多,二是,老夫人一直属意于他和姜晚夏在一起的。
他不明白怎么去了非洲一年多,她突然就结婚了,而老太太又改变了心意。
他也不愿用救命之恩去做道德绑架,跟老夫人聊不到一起去,只能败兴而归。
姜老夫人坐在池塘边,问庆叔:“你觉得我的安排,对夏夏好吗?”
“老夫人您为夏夏,向来是为之计深远,林先生,确实很适合夏夏,贺少爷,有些时候,太优柔寡断了。”
老夫人笑笑:“如果我能长长久久陪着夏夏,她和贺琛倒也还行,贺琛这孩子,适合过日子,但哪天我走了,就只有林隽才能护得住我家夏夏了。”
京都的冬天,是冷且漫长的。
到了十二月中下旬之后,基本就都在零下十几度了,大雪也是隔三差五就下。
姜晚夏拿着林隽给她的录音,去找赵悠然了。
赵悠然高傲地看着姜晚夏,终于有她可以拿捏姜晚夏的地方了,她岂能让姜晚夏轻松如愿?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可别来找我。”
徐子佩也算是给她们这些平日里受姜晚夏怨气的人出了口恶气,冻她一会儿,她还小题大做要告人家,至于吗?
也就姜晚夏事儿精。
姜晚夏拿出录音笔:“徐子佩老公已经作证徐子佩故意囚禁我了。”
赵悠然挑眉,哦豁?那两人不是向来恩爱的吗?
怎么会?
她意识到自己被姜晚夏牵着鼻子走,立刻恢复了冷漠神色:“是吗?”
“徐子佩很生气,跟何文耀大吵,这录音笔里,有录到两人当着林隽面吵架的话,你不想听吗?”
赵悠然心痒难耐,她这么八卦的人,怎么可能对向来立恩爱人设的夫妻崩人设不感兴趣呢,她可太想听了。
姜晚夏把玩着录音笔:“所以,那天,徐子佩到底有没有看到我上二楼?”
赵悠然挣扎许久,终于放弃:“她是看到了,还跟我说了一嘴,她说你跟林隽果然不和,两人参加同一个晚宴都不夫唱妇随。”
姜晚夏了然:“如果开庭打官司,你能来出庭作证吗?”
赵悠然挠头:“姜晚夏,不至于吧,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你这不没事吗?就为了这点事,搞到法庭上去,失了体面,损人不利己,你懂吗?”
姜晚夏微微一笑:“我不懂,我这个人,很记仇,有仇ꎭ꒒ꁴ꒒就报,你给句痛快话,能不能出庭作证。”
赵悠然眯眼看她:“我听说徐子佩跟何文耀之前羞辱过林隽,你该不会是为了林隽出气吧?”
不能够吧,这两不是塑料夫妻吗?
姜晚夏撩头发:“你不用管那么多。”
赵悠然摆手:“我不能出庭作证,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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