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冻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就在她昏昏欲睡,渐渐快要没意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叫她。很恍惚的声音,不知是做梦还是现实,姜晚夏偏头看出去。落地窗外,林隽在砸窗户,看起来好像心急如焚的样子。...
“我……我哪有那么老啊,我才三十四好吗?”
姜晚夏捂了一下嘴:“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三十八九快四十了,佩姐,这样,我介绍我常去的美容院给你。”
徐子佩气得转身就走,连该有的体面都顾不上了。
姜晚夏狡黠地看着林隽:“林先生,我替你出了口气,怎么感谢我?”
林隽大手搂紧了她的腰:“想要什么都满足你。”
姜晚夏撇嘴:“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也能满足我?”
林隽还真是大言不惭。
被姜晚夏打击过后,徐子佩便不敢再来招他们了,林隽领着姜晚夏,认识了一些商界大佬,那些大佬们眼界自然不会太浅,都很给林隽面子,但看姜晚夏的眼神嘛,就有点意味深长了。
这位姜家大小姐的纨绔,声名远扬,听说最近在捣鼓什么旗袍品牌,小女孩子家家的玩意,自然入不了他们的眼,他们说的一些商界的东西,小丫头片子大约也听不懂。
姜晚夏也不插嘴,端个酒杯就安安静静听他们聊天,对她的中诚,也是有很大的益处。
何文耀叫了林隽去一旁谈论工作上的事,商会最近有桩名誉纠纷的案子要处理,他让林隽一定要打好这场官司。
何文耀也不敢用命令的口吻,这位隽爷,不是好性的人,从前余威压得他如今也不敢过于猖狂,只敢好声好气商量。
林隽颔首:“知道了。”
“你一个人能行吗?需要我给你派助手吗?”何文耀追问了一句。
林隽低笑一声,却让何文耀胆战心惊的。
“何会长要是不信我的能力,可以另请高明。”
何文耀目送着林隽的背影,抹了把冷汗,徐子佩阴着一张脸,丧气道:“我们这是何苦?”
何文耀笑起来:“这官司不好打,你等着,他输了官司,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为难他了。”
这晚宴呆久了,姜晚夏有些百无聊赖,找了个隔间,靠在沙发上打算眯会儿,林隽谈完正事,找不到姜晚夏的ꎭ꒒ꁴ꒒人,给她打了电话,那头的人大概按了静音,无人接听。
他便找徐子佩打听。
徐子佩分明看到姜晚夏进了楼上的隔间,却说:“是不是觉得太无聊,先回去了?刚才好像看到陆央央了,她们两大概一起走了吧。”
林隽又打了两通电话,依旧无人接听,他匆匆出了门。
外面在下雪,他出去没多久,晚宴就结束了,徐子佩送走所有可人,保安问她还有没有人,是不是要锁门,徐子佩微微笑:“都走了,锁门吧,别忘了关灯,关暖气。”
林隽回到明南公馆时,没看到姜晚夏的人,又拨打她的电话,那边竟然关机了。
林隽给陆央央打电话:“姜晚夏在你那里吗?”
“不在啊,我们今天没见面。”
林隽立刻往回折返。
徐子佩的晚宴设在郊区的一间度假别墅,关了灯和暖气的别墅,冷意凛然,姜晚夏被冻醒,睁眼发现四处一片漆黑,揉揉眼睛,起身,抱了抱手臂。
这才发现,晚宴已经结束了,而她,竟然被落下了。
姜晚夏顿时有点慌了,匆匆下楼,想要打开暖气,却发现,外面的电闸似乎都被人关了。
是没人知道她还没走吗?
姜晚夏打开手机,发现,没电了,顿时慌了。
外面在下雪,屋里残存的暖气正一点一点消逝,姜晚夏身穿一件单薄的礼服,此刻冷得浑身发抖,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在屋里走来走去。
林隽呢?
他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叫上自己呢?
委屈涌上心头,即便他们的婚姻各自都有所图,他也不该丢下她一人独自离去啊。
这个天,冻一晚上,真的会出事的。
姜晚夏在别墅里到处找,想找个趁手的工具砸了窗户逃出去,她好不容易找到一根高尔夫球杆,用力砸向窗户,却发现,窗户是钢化玻璃的,根本毫发无损,她只能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敲击。
雪越下越大,气温越来越低。
林隽用力踩下油门,一路疾驰,往回赶。
雪天难行,林隽心急如焚。
姜晚夏慢慢没了力气,而窗户却是完好如初,姜晚夏力竭地瘫坐在地上,看着窗外的大雪,响起六岁时,她爸带她和姜雪薇去游乐场,她爸故意把她留在游乐场。
她被关在摩天轮里面,待了一晚上。
好像也是冬天,也是一个下雪天,很冷,很高。
今天比那天更惨,她穿得很少。
这样冻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就在她昏昏欲睡,渐渐快要没意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叫她。
很恍惚的声音,不知是做梦还是现实,姜晚夏偏头看出去。
落地窗外,林隽在砸窗户,看起来好像心急如焚的样子。
嘭的一声,窗户应声碎裂,林隽冲进去,脱下身上的大衣,裹住姜晚夏,伸手到她鼻端探她鼻息,呼吸有些弱,他立刻把人放平,捏住她鼻子,替她人工呼吸。
“姜晚夏,醒醒,别睡。”
姜晚夏好像掉进了冰窟ꎭ꒒ꁴ꒒窿,越坠越远,耳边的声音都是模糊的,朦胧的。
突然间,天光大亮,湖面出现了一个人,奋不顾身地朝她而来。
被掐住了喉咙的姜晚夏突然之间被人带离水底,得以呼吸。
她大喘一口,惊惶地盯着林隽。
“姜晚夏,你怎么样?”
姜晚夏紧紧抓住了林隽:“你不要丢下我,即便不喜欢我,也不要丢下我。”
她害怕被人丢下。
林隽把人抱起来:“姜晚夏,我不会丢下你。”
车里,暖气打到最高,姜晚夏依然控制不住地颤抖,林隽靠边去便利店给她买了一杯热饮,让她喝下,又带她去了医院,医生一通检查,表示,幸好救治及时,没有大碍。
林隽牵着姜晚夏的手离开,姜晚夏轻轻挣开他的手:“你怎么一个人走的?”
林隽神色一怔,她眼里有受伤,姜晚夏向来以无谓神色示人,鲜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没看到你,问了徐子佩,她说你走了。”
姜晚夏看着他:“你这么相信徐子佩?”
林隽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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