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进院子,站在阳台上的晏淮就看到了他们。他看着顾桁的背影。忽然,顾桁似有所感地扭头望向这个方向。那一刻,晏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只怔怔地看着她又扭头走远。...
岑阮走后没多久,宁煊就来叫顾桁起来,“你姐姐先回公司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好。”
顾桁乖巧地应了一声,下床和宁煊一起出去。
房间昏暗,到了外面的走廊,光线瞬间亮堂许多。
宁煊看着她的脸神情蓦地一顿。
她的嘴唇怎么那么红,且微微有点充血的感觉,像是被狠狠蹂躏过。
顾桁注意到他的目光,眼神疑惑又纯净地回视他一眼,他才暗嘲自己想多了,甚至还鄙夷了一番满脑子废料的自己。
小妹小孩子似的,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会发生他想的事?
且她现在脸还是红的,嘴唇红也不奇怪。
他干笑了一下,“没事,走吧。”
顾桁没说什么,看着他去与周家人打过招呼后,跟着他离开。
他们一进院子,站在阳台上的晏淮就看到了他们。
他看着顾桁的背影。
忽然,顾桁似有所感地扭头望向这个方向。
那一刻,晏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只怔怔地看着她又扭头走远。
这晚上回到家,他在车里安静地坐了会儿,进门直接找了自己的父亲。
翌日。
宁语拿着资料去见了晏淮的父亲,然而对方大概看了看后,出乎意料地没表态。
直到五天后,她收到广宏集团已经和其他公司签合同的消息。
霎时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看着通知她这个消息的同事大气不敢出的模样,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从知道这个项目开始,到现在,她辛苦了两个多月,没想到最后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甚至就在五天前,她还在幻想着成功拿下这个项目后,就嫁给岑阮。
可是现在,她连这样一个小项目都没能力拿到,岑阮会怎样想她?
她呼吸一刺,眼眶都热了。
这时,有员工过来传话,说宁董事长找她。
宁董事长就是她的爷爷,她心里咯噔一声,压着情绪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进去后,宁老爷子喂着鱼缸里的鱼没看她,也没说话。
她捏了捏手低声叫,“爷爷。”
宁老爷子淡漠瞥她一眼,“这些日子看你忙忙碌碌,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宁语咬唇忍不住解释,“我不知道广宏那边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明明我们聊得很好,已经……”
“很好?你觉得很好?”宁老爷子讽笑一声,转瞬又说:“罢了,我原也从不指望你能有什么能耐,一个小项目而已,你回去吧,往后还是做你现在的工作,永远记住一点,多大能力吃多大碗饭,好高骛远永远成不了事。”
宁语知道娱乐公司的事没戏了,她眼眶瞬间红了,“爷爷。”
宁老爷子不耐皱眉,“出去。”
宁语咬了咬唇,看他几秒,才转身离开。
她总感觉这其中有猫腻,但宁氏是不会为了一个小项目跟广宏硬刚的,她只能强忍着。
漫天的委屈充斥在她整个胸腔里。
她强忍着躲进自己的办公室,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她紧攥着手想,她一定一定要查出来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而顾桁自然也第一时刻收到这条消息。
她看着晏淮发来的这条消息,轻轻扯了下唇。
一旁的姜原看到,好奇问:“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顾桁抬脸看着他。
姜原对上她清澈的眼,笑了笑,又一次央着她,“加入我们航天模型社团好不好?加入吧?”
这两天学校在举行‘百团大战’,像顾桁这样漂亮的,每经过一个社团的摊位,都会有学长学姐卖力动员她加入,姜原也不例外。
顾桁想了想,无所谓地点头答应了姜原。
姜原高兴地欢呼起来。
顾桁一会儿还有课,欢呼一会儿,他陪着顾桁前往教学楼去。
顾桁的室友们也来上课,正好走在他们后面,一眼认出顾桁身旁的男人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姜原。
室友梁娜看得有点嫉妒,翻了个白眼说:“才来多久啊,就跟姜学长勾搭上了,真是手段了得!”
林嫣小声猜测说:“那天她家佣人一口一个‘小姐’,她家世肯定不简单,也许和姜学长是青梅竹马。”
“小姐?”梁娜笑了,“小姐还有另一种意思你知道吗?就她那副样子谁知道她是哪种小姐。”
林嫣没想到她这样说,红着脸瞬间不说话了。
初来乍到,梁娜平时挺注意自己形象的,一时冲动说出这种话,面色变了变,接下来虽然还一直在吐槽顾桁,但说得没这么难听了。
顾桁走在前面,根本没有听到她们的话。
到了教室门口,她和姜原分开,自己进去,找了位置坐下。
这节课正是岑阮的母亲,章韵教的《法理学》。
这是章韵给她们上的第三堂课,也是这周的最后一堂。
但顾桁与她从未有过互动。
直到这个周五,学委收完作业,把未交作业的名单给章韵,章韵才在课后主动找了顾桁,温声问:“为什么不写作业?”
第一堂课,她就声明三点。
课前不会点名,考试周不会划重点,作业也会留在课堂上写,绝不占用他们休息时间。
所以她顾桁没写作业这件事令她挺意外的。
顾桁看着她不吭声。
都是大学生了,学习其实全靠自觉。
这种情况,章韵一般不会理,直接扣平时分即可。
但因为宁老爷子给她打过招呼,所以她想了想问:“跟我到办公室写完再走,可以吗?”
顾桁看着眼前长相温柔的女人,虽然她说话也挺温柔的,但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质,让人不敢冒犯。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跟着章韵一起去了她的办公室。
刚进去,她就看到岑阮。
他随意地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玩着手机,听到动静朝她们看过来,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一瞬,看向章韵。
章韵看到儿子,笑了笑,“来这么早?但你要再等会儿,等枳枳把作业写完再走。”
岑阮看顾桁一眼,没所谓地说:“我不着急。”、
章韵示意顾桁坐下写。
顾桁坐过去,这时章韵手机响了,为了不打扰到顾桁,拿着手机到洗手间里接。
顾桁从书包里一件件地掏东西,没有看岑阮一眼。
自从那天,他丢下她去送宁语后,她就再没有给他发过消息,也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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