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哪里来的歪理?厉竞东看着女孩子因为气恼而红唇微启杏眼圆睁的样子,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起来,真的是好一副红颜祸水的妖冶模样。越跟她相处,他越是无法忍受她的这种美有一天会是别人的。...
厉竞东话都这样说了,钟鹿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也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只是去吃顿饭也没什么。
他还能在餐厅里做点什么不成?
于是钟鹿准时赴约。
厉竞东告诉她的地点是一家西餐厅,只是钟鹿没想到她进去之后发现餐厅被包场了,厉竞东正站在窗边的位置,慵懒俯瞰这座城市的璀璨夜色和万家灯火。
这家餐厅在十八楼,想必夜色一定很迷人。
钟鹿轻手轻脚走过去,刚站定就听厉竞东幽幽开口:“钟鹿,我们结婚怎么样?”
钟鹿瞬间石化,大脑宕机。
下一秒,她转身就跑。
当然,她又被厉竞东给拎回来了,还揽着她的腰将她困在了怀里。
夜色璀璨的落地窗前,厉竞东垂眼凝着怀里娇艳的人儿郑重说:“能帮你虐渣打脸,还能让你在娱乐圈风生水起的那种结婚。”
“结吗?”
最后这两个字,厉竞东问得有些缱绻。
钟鹿没有任何犹豫地拒绝:“不结。”
开什么玩笑,跟厉竞东这种凶狠偏执的大佬结婚,她分分钟能被弄死吧?或者可以说她最后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厉竞东挑了挑眉,立刻收起了眼底的那些缱绻,给了她一个冰凉且极具威胁性的眼神:“不结?”
钟鹿的小心脏颤了颤,弱弱地说:“厉总,要不……咱们还是睡几觉吧?结婚就算了。”
钟鹿下意识地以为,厉竞东忽然说什么结婚,无非就是想跟她保持一种长期的身体关系,这一点其实她可以接受,毕竟厉大佬位高权重有钱有颜还有身材,最近她也能感受到他的一些呵护,她不亏。
但结婚的话,她觉得有些冒进了。
她活了22年,在这之前从未想过结婚的事,至于为什么没想过,原因很简单,她很年轻,才22啊,刚过了法定结婚年龄才两年,她着急想什么结婚的事?
30岁的时候再想都不晚!
而且结婚很麻烦,不管是恋爱关系或者情人关系,那都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可一旦结了婚,那就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了,钟鹿觉得自己应付不来。
还有万一合不来日后再离婚,那多闹心。
厉竞东被她的提议给气笑,大手扣住女孩子纤细的腰肢,用力将自己怀里按了按,他咬牙说道:“钟鹿,那晚在我房间门前,可是你上下其手扑倒了我,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钟鹿惊愕地睁圆了眼。
她也是第一次听说有男人让女人事后负责的!
钟鹿好不容易重新组织了语言:“我、我这不是负责了吗?我不是答应我们可以继续保持这种关系了吗?”
厉竞东冷笑一声:“我不想跟一个女人长期保持不正当的关系。”
“不正当关系?”钟鹿气极,连声音都有些拔高了几度,“男未婚女未嫁,我们都是单身,哪里不正当了?”
厉竞东不疾不徐反驳:“你是女明星,我是富商,这种关系传出去别人一想就不正当,领了证就不一样了,那是真夫妻。”
钟鹿:“……”
他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厉竞东看着女孩子因为气恼而红唇微启杏眼圆睁的样子,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起来,真的是好一副红颜祸水的妖冶模样。
越跟她相处,他越是无法忍受她的这种美有一天会是别人的。
这样一朵娇嫩鲜艳的花,只有摘到自己手中,才能放心。
想到这里,厉竞东失了几分耐心,语气也冷了几分:“结不结?”
钟鹿被他这忽然的凌厉给吓得心口颤了颤。
这一刻,她开始认真理智地思考起厉竞东的这个问题来。
她想了想自己听说的关于厉竞东的那些词:狠戾残酷、凶名远播、只手遮天,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应道:“结、结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但我也有几个条件。”钟鹿急急又加了这样一句。
“可以。”厉竞东也答应得痛快。
不过他倒是没有立刻让她说什么条件,而是搂着她的腰走到了旁边的餐桌旁:“先吃饭,边吃边聊。”
只要她答应了结婚,那其他的就不是问题了。
两人落座后,厉竞东预定的晚餐也陆陆续续上来,钟鹿先吃了几口牛排喝了几口红酒给自己压了压惊。
她从来都没有刻意在厉竞东面前保持什么淑女形象,也没给自己立过什么人设,所以她也不顾忌自己吃饭是否优雅。
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就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压,来让自己冷静,这就是最真实的她,厉竞东要是不喜欢,赶紧踹了她换人。
在厉竞东这里,她能吃饱喝足,他自然感到欣慰,他可不希望看到她吃不进饭去闷闷不乐的样子。
只是……
厉竞东看了一眼那瓶红酒。
她这么个喝法,不会醉?
钟鹿当下自然是顾不上自己醉不醉的了,只消情绪平复就好。
两杯红酒下肚,钟tຊ鹿觉得自己支棱起来了。
于是开始发问,女孩子单手撑着酡红的脸颊,目光湿漉漉地看着他问:“厉总,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吗?”
单纯保持那种身体关系,不是他这种富商们最喜欢的方式吗?
既不用负责,又不用被那一纸证明给困住,多好。
厉竞东优雅叉起一块牛排,反问她:“那你为什么不结?”
钟鹿如实相告:“我觉得结婚是人生大事,要慎重、要选那个自己真正想要的、心甘情愿的。”
他今天突然提出结婚,对她来说实属是闪婚了。
原本按照钟鹿的计划,她若是要结婚,必然要跟对方谈个三年五载的,得将对方的个性脾气生活习惯还有家里的各类亲戚,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了才行。
可现在,她跟厉竞东能了解了一个月?
厉竞东目光灼灼凝着她回:“那我坚持结婚,也是因为这个。”
钟鹿眨了眨眼,颇是好好回味了一番他这句话,然后又困惑地看向了他。
他这话的意思是……她是他真正想要的?心甘情愿想娶的?
她有那么大的魅力?
还有,他不应该娶那些名门闺秀吗?
虽然有些酒意上头,但那不妨碍钟鹿理智思考。
最终她断定:厉竞东这句话纯属花言巧语,他不可能喜欢她,他坚持跟她结婚,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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