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厉竞东让人送来的,不是一般的丰盛。钟鹿饿坏了,洗漱完毕后倒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前吃饭,但却板着俏脸一句话都不跟男人说。他太恶劣了!太坏了!...
因着这枚烫手的戒指,因着之前那场火热的吻,钟鹿一晚上都辗转反侧没睡好。
甚至好几次都从梦里惊醒,因为她梦到厉竞东跟她求婚,还梦到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太可怕了!
跟厉竞东这样的人物结婚,她这样的性格怕是三天就要下堂吧?
虽然厉竞东这几次对她都挺呵护,但钟鹿始终觉得那都是假象,他得到她之后就不会再这样了。
三十岁的厉竞东,又身处高位,手握滔天财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格外青睐她?
无非就是图她的年轻美貌而已。
男人啊,永远都只喜欢年轻的。
戒指?不过是随便送送哄着她这样的小姑娘玩而已。
至于他释放出来的关于结婚的念头?那就更荒唐了。
厉竞东这样的人物,结婚对象怎么也得是省里乃至京城里的高管千金们吧。
钟鹿想起那天在咖啡厅看到的跟他相亲的那个女人,温婉大方,端庄优雅,这才是厉竞东未来妻子的标配吧?
一晚上都这样胡思乱想着,以至于第二天她补觉补得天昏地暗。
周艾南在她房门外哀嚎:“拜托啊钟大小姐,我上午三四节还有课呢,咱们得赶紧走啊,不然我要迟到旷课了!”
周艾南看似有些不着调,实际上是个学霸,而学霸自然看重每一节课。
钟鹿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跟钟南南和周毅道别,随周艾南一起返回市区了。
钟南南跟周毅很舍不得一双儿女,但也知道他们该去大城市闯荡属于他们的人生,他们再不舍,也只能放手。
好在他们离得也不是很远,还能经常回来看看。
回去的路上,钟鹿刚想窝进座位里继续补觉,手机忽然收到了厉竞东发来的信息:“什么时候回市区?”
也不知道怎么了,如今一想到厉竞东,钟鹿立刻就会想起昨晚在桥头那场火热的吻。
她脸上有些烫,如实回道:“在路上了。”
“待会儿见。”厉竞东回了这样一句。
钟鹿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因为她知道自己今天终究还是要面对那件事了。
她打算待会儿回家先洗个澡,然后喝上一瓶红酒,再打车去厉竞东家。
还有,这到底算什么回事啊?
她那天早上不过就是放了200块钱,竟然被厉竞东这样的大佬追着要再送她一回,不要还不行?
这哪里是送?
这分明是强买强卖!
不过钟鹿也承认,她不是会被别人拿捏的人,要是她自己不愿意,厉竞东还真能逼得了她?
所以归根到底,她对厉竞东也挺着迷的。
因为赶着上课,周艾南将钟鹿送到她家楼下就又赶紧开车回学校了,钟鹿坐电梯上楼,一出来就看到了等在电梯门口的厉竞东。
钟鹿吓了一跳:“厉总,您怎么过来了?”
她以为他会在他家等她,没想到他主动来她家了。
厉竞东幽幽问她:“你说我为什么过来?”
还不是怕她一时半会不去他那儿?
还不是怕她这边再遇上什么事,他又要等?
只有自己亲自过来捉人,他才能放心。
反正在他家或者她家,都不影响他的发挥。
钟鹿轻咳了一声,迈步朝自己家走去。
顺便探头看了一眼隔壁邻居,还好她这里是一梯两户,对门邻居是一对年轻夫妻,两人都是上班族,这个点儿已经上班去了。
要不然厉竞东等在这里,肯定会tຊ被人看到的,传出去可就不像话了。
一进门,钟鹿就被男人给搂进怀里吻住了,她手里的包也应声落地。
钟鹿艰难地说着:“我、我先去洗澡……”
“一起。”
“不要不要不要!”
“那由不得你。”
最终钟鹿被男人给拎到了浴室,钟鹿身材比例极好,腰细腿长,厉竞东失控的厉害,场面混乱到一片狼藉,钟鹿全程都红着脸,几乎没眼看。
上回她喝多了酒,都不记得自己什么反应了,结果这回大脑清醒得很,以至于她都没想到自己能发出那样脸红心跳的声音。
从浴室转战到卧室,男人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钟鹿身心俱疲,她的腿现在软到没有一丝的力气。
一时恼火之下她抬手推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咬牙道:“厉总,我怎么觉得您很缺女人似的?”
“您这样的身份,身边少不了莺莺燕燕吧?”
钟鹿的意思是,他要是没满足,大可以找别人去,何必非要耗在她这儿,要累死她吗?
钟鹿一心只想将人给推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怎样轻飘飘地搅起了男人心底的火气。
厉竞东掐着她的腰冷脸道:“在你眼里,我厉竞东是那么随便的男人?什么女人都能要?什么女人都会碰?”
钟鹿一脸茫然,他怎么生气了?
她倒不是说他随便,而是觉得他拥有可以选择很多女人的权利。
不待她解释什么,就见男人眉眼沉沉地哼道:“呦呦,你是不是忘了我上回说的话了?”
“什么话?”
“我说,延迟满足的后果就是……你会下不来床!”
钟鹿欲哭无泪,而后面男人则是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这一天,她真的没下来床,而晚上她还要赶飞机回剧组。
晚饭是厉竞东让人送来的,不是一般的丰盛。
钟鹿饿坏了,洗漱完毕后倒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前吃饭,但却板着俏脸一句话都不跟男人说。
他太恶劣了!
太坏了!
最后逼着她说了很多不要脸的话,才肯放过她。
厉竞东坐在小姑娘对面,相较于钟鹿的气愤,他倒是从容了许多,应该说是餍足后的神清气爽。
“生气了?”他瞥了一眼鼓着腮帮子吃饭的人儿,“你说我随便,我都没生气,你有什么好气的?”
“你——”钟鹿想回呛他的恶劣,却又发觉那些话说不出口。
她哼了一声后恨恨撇清关系:“厉总,您非要送我一回,如今也送完了,以后咱们就别再联系了!”
再这样下去,她得成为第一个在这种事上丧命的女人。
还以为他年纪有些大,在这种事上没有太多花样和需求,没想到他简直就是个疯子,如果不是她今晚要赶飞机回剧组,今晚她怕是也下不来床!
厉竞东语气无辜:“呦呦,你这是……提上裙子不认人?”
钟鹿穿了条裙子,厉竞东故意这样阴阳怪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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