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敞的门被敲响,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紧张看着客厅里的情况:“请,请问……傅浔之先生在家吗?”也许是情况太过诡异,他有些结巴:“这,这是您为许明薇小姐定制钻戒的礼品……”闻言,傅浔之眉目一拧。...
夹杂着抱怨的质问让许明薇双腿一软。
她张了张嘴,想让对方挂断,却又被保镖捂住嘴,只能瞪大了眼挣扎。
“喂?喂?许明薇,我告诉你,三天之内你不把说好的五十万拿来,我不仅把你给阮梨造谣的事儿说出去,连你在傅氏做假账的勾当也捅出来!”
男人扔下话,直接挂断。
一片死寂,只有许明薇颤抖的呼吸声。
迎着傅浔之锋利的目光,她无措地摇着头,企图撇清自己与那句话的关系。
傅浔之抬了抬手,保镖将她松开。
“浔之,我不认识他,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你相信我……”
许明薇捏着他的衣角,泪如雨下。
傅浔之看着她,声音带着穿透骨血的寒凉:“那张照片是你让人偷拍的?”
许明薇脸色惨白,否认的话突然就哽在了喉咙。
“叩叩叩!”
半敞的门被敲响,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紧张看着客厅里的情况:“请,请问……傅浔之先生在家吗?”
也许是情况太过诡异,他有些结巴:“这,这是您为许明薇小姐定制钻戒的礼品……”
闻言,傅浔之眉目一拧。
自己什么时候给许明薇定制过钻戒?
察觉到阴冷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男人立刻把手里的礼盒放在地上:“上回那位小姐让我送去傅氏大厦,但傅先生既然在家,我就放这儿了。”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明薇再也不敢看傅浔之,嘴里却仍说着:“浔之,你听我解释,事情不,不是你想到那样……”
话未说完,下颚便被狠狠扼住。
傅浔之最后一丝耐心也被消磨殆尽:“我这辈子最恨别人阳奉阴违,特别是被揭了底ⓈⓌⓏⓁ还嘴硬的蠢货。”
灭顶的压迫感让许明薇双腿发软:“不,我没有……”
松开手的一瞬,她“咚”的一声瘫倒在地。
傅浔之理着袖口,居高临下睨着她:“许明薇,既然你做得出这些事,就该有承受后果的胆量。”
像是做完了最后宣判,他大步而去。
许明薇心一沉:“浔之……浔之!”
慕然间,视线被唐辉阻挡。
从前对她还算客气的唐辉满眼漠然:“许小姐,有什么话还是到派出所再说吧。”
天色阴沉,雨丝朦胧了车窗。
傅浔之上了车,迟迟没有发动车子。
靠着椅背,纷乱的大脑不断回响阮梨含泪的模样。
心头的钝痛让握着方向盘的手慢慢收紧,骨节也泛了白。
半晌,傅浔之才启动车子,朝医院驶去。
医院。
查完房的邵云谦去了重症监护室,听值班护士说傅浔之昨天在病房外守了一整夜,只是现在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病房里,阮梨还处在昏迷中。
他抬起手抚过她的额发,小心中带着遮掩不了的柔情。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觉得阮梨就这样睡下去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没有瘫痪的打击,不用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更不用面对深深伤害过她的傅浔之……
邵云谦愣了瞬后不由懊恼。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想的不该是让她早点恢复健康吗?
忽然,傅浔之清冽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邵医生还是没有改掉关心别人妻子的习惯。”
邵云谦从容收回手,回过头。
直直迎上傅浔之阴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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