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男人好看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想到刚才责怪自己的妇人,不爽的问道。“叫她进来干嘛?”沈清棠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想让容妈帮我洗澡就行了,麻麻烦大叔了。”...
房间里就在两人已经不再是坐着得了,而是男上女下,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就在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傅南洲终究是放开女孩被吻得肿的不能再肿的红唇了。
沈清棠眉眼含春,浑身发软,大口大口的呼吸。
终于活过来了。
傅南洲埋在小姑娘的脖颈之间,缓了好久才起身拿过景宇留下的药膏温柔的抹在那雪白的皮肤上。
傅南洲现在不敢去看小姑娘的表情,害怕把持不住。
亲吻了这么久,两人都出了不少汗。
小姑娘声音软的不像话,说话时还带着哭腔。
“大叔,我想洗澡!”
软糯的声音进入傅南洲的耳膜,整个人都炸了。
一股邪火汇集到腹部,男人眸中欲火旺盛,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他执起女孩被包的像两个小馒头的小手,沙哑的声音极力掩藏呼之欲出的欲望。
“手不想要了?”
“你。。。帮我。。。。”许是被男人炙热的目光吓着了,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男人眉心一跳,这小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似笑非笑的注视着身下躺着的女孩。
“小妖精,你是在邀请我我吗!”
他吻了吻女孩这双美的不真实双眼。
“嗯?”
“我是说,你帮我。。。。”
“好,我帮你!”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大手绕过膝后,将人打横抱起就要往浴室里走。
知道男人误会了,沈清棠慌乱的想要阻止男人。
“我是说,你帮我叫容妈进来。”
误会了?
男人好看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想到刚才责怪自己的妇人,不爽的问道。
“叫她进来干嘛?”
沈清棠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想让容妈帮我洗澡就行了,麻麻烦大叔了。”
傅南洲舌头顶了顶脸颊,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光身体,哪怕同样都是女人也不行,万一她是个拉拉怎么办。
毫不犹豫的拒绝女孩的请求。
“不行!”
“为什么?”
沈清棠惊讶的问他。
还能为什么,你男人就在这里你不用,你找别人!
你看我像是会同意的人吗!
可是傅南洲这么孤傲的男人怎么为这点小事解释,这不是他的风格。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想都别想。”
沈清棠不懂他,委屈呢喃:“可是以前我不舒服的时候,都是容妈帮我洗头洗澡的。”
傅南洲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的女人的身体自己都还得急好好欣赏身体,就被别人看光了。
一股无名的火憋在胸口,烧的难受。
想打人怎么办!.
傅南洲脸臭的不像话,掐着女孩的脸颊。
“除了容妈还有谁看过你的身体?”
沈清棠摇摇头,害羞的耳朵红了,有意识到他的问题不对。
“大叔,你在说些而什么啊,我怎么会让人随便看我的身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说到后面女孩满腔的委屈,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落到了傅南洲的手指上,让男人心里一缩。
终是意识到自己问题的不妥,沈家这样的超级豪门,家教自然相当严格,对于女儿的教养在京城一直出名的严格,何况还有沈千羽在。
别说能有什么人对沈家千金有非分之想,能飞进去一根外男的汗毛都算狠的。.
“抱歉!”
傅南洲终归是为自己的自大买了单,低了头。
沈清棠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怀抱,背过身去擦干眼泪。
傅南洲看的心里不是滋味,放下身段。
“还洗不洗了?”
沈清棠吸吸鼻子,确实忍受不了身上黏黏的。
“洗,帮我叫一下容妈吧。”
傅南洲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敢情说了半天这丫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只听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后边响起。
“棠棠,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我帮你洗。”
“第二个,就这样一直到你的伤口能沾水了自己洗。”
傅南洲勾唇,这下知道该怎么选择了吧。
沈清棠满脸惊讶的转身,看着面色不善的男人目瞪口呆。
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男人!
沈清棠扭扭捏捏了半天。
“有没有第tຊ三个。。。。”
“没有!”
傅南洲再也不想跟这个扭捏的小姑娘啰嗦了,拒绝了她。
弯腰,直接把人扛起往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往浴室走去。
沈清棠被男人扒了个干净,光溜溜的站在男人面前。
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男人眼里。
男人忍住一身燥热。
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手抬高!”
沈清棠听着男人沙哑的声音,全程不敢看他。
温热的水流打在女孩身上,顺着那迷人的曲线往下流,最后消失在下水大道里。
男人的喉结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
温热的水将女孩雪白的皮肤渲染成粉红色。
傅南洲心里骂娘。
这姑娘怎么这么小。
根本就下不了手。
沈清棠全程害羞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男人抹上沐浴乳,触碰到那柔软的身子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该死!
她腰好细,好柔软!
大手一直往下,女孩身子轻颤。
“大叔!”
“嗯?”
“那里不能用沐浴乳清洗,会生病的。”
女人的身体这么讲究!
注意到女孩说的是哪里。
傅南洲倒吸一口凉气,身音在崩溃的边缘。
“知道了!”
指尖柔软的触感告诉傅南洲平时训练带兵时都没有这么难熬。
恐怕在这么忍下去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仔细清洗完小姑娘的身体后三下五除二的给她擦干身体连浴巾都没来得给人裹上。
把身上不着寸缕女孩丢到床上,用被子把人盖上。
“在这儿等我。”
说完落荒而逃走进浴室,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傅南洲这辈子没有这么狼狈过,主要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是自己。
浴室很快传来水流声,还有男人难耐的闷哼声。
沈清棠被人这么野蛮的扔在床上,虽然床很软,但还是被摔得头昏眼花的。
缓过神儿来,想说自己还光着身子,没穿衣服的。
可是房间里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
只有浴室里传出来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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