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洲远,你到了?”许洲霆所有的动作都停滞在了这一刻。他的眼神里是还未消散的欲念,还有震惊。季鸢竟然让自己的弟弟来接她,而她的手里,还握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胀大到欲望还未发散的一部分。...
季鸢运动裤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大作,打断了才刚刚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许洲霆想要按住季鸢的胳膊,让她继续,可是季鸢却不给他机会,灵巧的手就绕过了许洲霆的束缚将手机接通。
“喂,洲远,你到了?”
许洲霆所有的动作都停滞在了这一刻。
他的眼神里是还未消散的欲念,还有震惊。
季鸢竟然让自己的弟弟来接她,而她的手里,还握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胀大到欲望还未发散的一部分。
反观季鸢的眼里,都是报复成功的得意,这是她去席洲霆律所送那副画的时候受到的屈辱,季鸢要还回来。
“对啊,我正在洗澡。对啦,我还在健身房见到了你哥哥,他也在呢。”
许洲霆忍着嗓子里的闷哼声,因为季鸢在和许洲远通话的同时,另一只紧握他的手,仍旧不停歇,甚至还加快了力度。
“他帮我把那个揩我油的拳击教练撵走了,我重新换了一个女教练。不过他没有接受我的感谢,看来还是不太喜欢我呢。”
这句话说起的时候,季鸢主动贴近了许洲霆的脸,在他脸颊之上落了一个浅浅的吻,眉开眼笑。
许洲霆听到电话里的弟弟和她说:“宝宝,你别介意,我哥就是表面冷漠,内心火热,俗称闷骚。”
逗的季鸢咯咯直笑。
许洲霆却变了脸色,他不是听到弟弟调侃自己而愤怒,而是他在这一刻,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出筋骨的线条,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下身抑制不住的涎液不断淌下,随着他的颤抖而散落在地上各处,将浴室的地面染成了浓白色,像是开出了一朵朵的白花。
掉落在地,碎裂成无数花瓣,顺着不断涌下的水流,被带进了下水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他连续的闷哼声正好被季鸢银铃般的笑声掩盖,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
都在季鸢的计划之内。
季鸢举着电话,抬起刚刚用力到泛白的手在花洒之下冲了冲,然后走出了浴室。
她的衣服还湿淋淋的,脚步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迹,但是她走的极为潇洒,毫不犹豫。
不看已经靠在玻璃墙上,眼神慢慢清晰的许洲霆一眼。
季鸢早就在包里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她将收拾干净之后,盯着镜子里自己白嫩的脖颈处被许洲霆吸出来的一朵红梅,咬了咬牙,用自己的指甲使劲儿挠出了一个口子。
然后她顺着那个印迹就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鲜红的血液开始顺着脖颈低落。
她掏出了创可贴,贴了上去。
做戏就要做足。
她出现在健身会所大厅的时候,看到许洲远已经和许洲霆坐在了休息区,俩人风轻云淡的在聊天。
许洲霆又展现出了自己高高在上,贵气难以接近的模样,仿佛刚刚在浴室中被季鸢刺激到缴械投降那个男人,不是他一般。
季鸢走进了两人,十分暧昧的坐在了许洲远的大腿上。
“洲远,等我很久了吧?”
季鸢的头发还没干,清香诱人的洗发水的味道一阵阵勾引着许洲远的魂,他的手顺势搂在了季鸢的腰上,温柔十足:“等你多久,我都愿意。”
“宝宝,你脖子上这是怎么了?”
许洲霆顿时瞳孔一缩,悄悄垂下了眸,他紧张了。
季鸢娇嗔地游刃有余:“哎呀,可别提了,刚才洗澡的时候被自己的指甲划破了。”
“你看,这么大个口子。”
季鸢还专门撕开了那个创可贴,露出了她指甲划过的印记,一片殷红,确实是抓伤。
心疼的许洲远连忙阻止:“你别撕开啊,看的我心疼,一会儿去附近的医院消个毒,别留下疤。”
季鸢噘着嘴,眼里武器缭绕,楚楚可怜:“嗯。”
然后她俯身吻在了许洲远的唇上,蜻蜓点水:“洲远,谢谢你关心我。”
季鸢毫不避讳许洲霆的在场,这深情款款地一幕被许洲霆尽数看到了眼里。
他的眼神挪向了窗外,然后喝了口水,掩盖他表情的不自然。
季鸢优雅淡然地冲许洲霆伸出手:“许律,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
许洲霆扭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她伸出来的那只手,那是她刚刚紧握自己的手,那温暖又紧致的触感,他半个小时之前才深入体会过。
许洲霆在弟弟许洲远的注视中握了上去:“客气了,应该的。”
而后许洲远说:“哥,你后天是不是要去机场啊?”
“嗯?”
许洲霆一下没反应过来。
许洲远说:“我嫂子后天回来呀,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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