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绝情,不给她留一丝余地。陆溪溪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地板上。她沉默了一会,没等顾清时反应过来,直接在他面前重重跪下。清脆的响声震耳欲聋,陆溪溪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陆溪溪闻言,握酒杯的手猛地一颤。
她看向眼前的男人,他眼中的冷漠与厌恶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顾清时抬头看向周围,眼神冰冷。
“没有我点头,在场的有谁敢和你陆家合作?”
顾清时定定地看着陆溪溪,声音淡漠:“你到现在都分不清,该求得人是谁吗?”
陆溪溪眸光微颤,声音轻的要命。
“顾清时,你就这么恨我吗?”
顾清时眸光一凛,冷声道:“出去!”
包厢内众人面面相觑,起身离开。
顾清时起身,一把抓住陆溪溪的手腕,
他猛地将人推倒在沙发上,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陆溪溪,做情妇就要有做情妇的自觉。”
他的声音冰冷如刀。
陆溪溪猛地颤抖,瑟缩着身子想要闪躲。
“清时!我求求你,不要在这行吗?外面还有人!”
他俯身靠近她,眸光中带着寒气:“别叫我清时!”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话音刚落,顾清时便吻上了陆溪溪的唇,霸道而疯狂。
陆溪溪拼命挣扎,但却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泪水滑落,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满是绝望。
顾清时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中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片刻后,他起身抽离,只留下陆溪溪一人瘫倒在沙发上,泣不成声。
……
顾氏集团。
因为顾清时的话,没有公司敢再同陆氏合作。
陆溪溪走投无路,四处碰壁。
现在陆氏岌岌可危,她不能再等了。
她没有办法,只能来求顾清时。
办公室内。
陆溪溪强忍着屈辱,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请你给陆氏注入一笔周转资金。”
顾清时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帮你,陆氏能够运转到今天,已经算是我手下留情了。”
陆溪溪胸口刺痛,嘴唇泛白。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需要钱,需要保住陆氏。
“要怎样才肯帮我?”
顾清时抬眸看向她:“你有什么值得我帮你,陆氏现在就是一个空壳,有点脑子的都不会愿意投资。”
说完,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陆溪溪,你是不是忘了你父亲还在监狱里,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他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顾清时步步紧逼的话语深深刺痛陆溪溪的心,她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绝情,不给她留一丝余地。
陆溪溪滚烫的泪珠滴落在地板上。
她沉默了一会,没等顾清时反应过来,直接在他面前重重跪下。
清脆的响声震耳欲聋,陆溪溪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我爸爸已经付出代价了,陆氏是他的心血,算我求你……就当是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顾清时一怔,猛地握紧双拳。
看着跪在地上的陆溪溪,顾清时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但很快就被他压下。
“你就这么缺钱?你的尊严呢?”
顾清时坐在办公椅上,看着眼前低声下气的女人。
陆溪溪跪在顾清时面前,抬头看他,语气悲切。
“我现在留着尊严还有用吗?。”
她掩去心中隐隐作痛的酸楚。
顾清时嘲讽地看着陆溪溪:“陆溪溪,我要是不帮你,你岂不是要去死。”
陆溪溪咬牙,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两人的对话被打断。
陆溪溪依旧跪着,没有动弹。
顾清时的秘书在外面说道:“顾总,沈小姐来了。”
听到有人来找顾清时,陆溪溪有些慌张,她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顾清时冷声道“让她等着。”
他看向陆溪溪,不知怎么他的胸口一阵憋闷,但又不愿轻易随她的意。
“既然你想跪,那就跪到我满意为止。”
可下一秒,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女人清脆的声音响起。
“清时!我们订婚的日子就定在下周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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