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玲巴不得秦筝早点离开,她也不断的嘱咐着:“路上一定要小心,到家了给我发个微信。”秦筝应声点头,故意挑那些堵姚金玲气管的话说:“行,嫂子,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接啊。”姚金玲尴尬的一愣,随后勉强的笑笑:“行,行,那些都是小事。平安到家最重要。”...
“怎么?你现在心里头惦记年轻漂亮的就把我扔一边儿了?”姚金玲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嘲讽了扫了一眼旁边的吴勇,“别忘了,当初是谁在酒店里,宁可吃药也舍不得下床,非要拉着我再来一遍的!”
吴勇下意识的伸手去捂姚金玲的嘴巴:“你在这胡说什么!”一边说着一边留意门口的动静。
姚金玲却是一把打掉了吴勇的手,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怕什么,她从来没有喝过酒,这会指不定正在洗手间捧着马桶吐呢,一时半会都回不来。”
吴勇这才放下心来,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谨慎,不屑的上下打量一圈姚金玲:“哦?那是谁像是喂不饱一样抓着我又喊又叫,我到想知道,你这块烂地天生就是浇不透还是根本就是荒废了。”
姚金玲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本来就嫌弃马玉龙,没想到这个废物男人在床上更没用,二人多长时间不在一起一次,在一起了也够她恶心十天半个月的,慢慢的,姚金玲到是在其他男人身上找了第二春、第三春的美妙滋味。
至于吴勇,她是演戏大过真实的反应,谁让自己后半辈子的公职生涯攥在对方的手里呢……
酒精持续的在身体里发酵,让原本就极为熟悉对方身体的两个人都有些微妙的反应,姚金玲抬眼看向吴勇,一身肥肉好像呼之欲出,满满的盛放在他的眼前。
姚金玲满满的靠近吴勇,见对方没有拒绝后,慢慢地上下期手,顿时让吴勇一阵哆嗦。
“干什么?这是饭店,一会小秦还要回来呢,别在这发浪,等我有时间的,再好好收拾你。”虽然吴勇此刻也很享受,但是有鱼翅龙虾在前,谁还愿意将就这盘热了好几顿的回锅肉!
不提秦筝还好,一提秦筝姚金玲就更上头。
别以为她不知道,马玉龙对秦筝肯定也没存什么好心思,每一次看见她就像被勾了魂一样,她除了年轻点、长得还凑合还有什么好处?
能在床上伺候好人吗?
和马玉峰结婚两年了,不还是被嫌弃的不要不要的?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没有真本事!
姚金玲非但没有拿回手,反而用另一手将自己上边的衣扣解开两颗,然后直接勾住吴勇的脖子朝下按了下来……
正当两人难舍难分、险些要擦枪走火的时候,门口传来秦筝的声音,“服务员,请问我刚才是哪个包房来着?我有点头疼没记住。”
随着服务员的高跟鞋越来越近,二人才不得已的分开,急忙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秦筝推开门便看见姚金玲有些凌乱的头发和系错乱的两个纽扣,以及吴勇耳朵下面花了的口红印……
“实在是不好意思害你们等我了,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吴勇不经意的拽了拽身上的衬衫,想以此来尽量抚平刚刚的褶皱:“没事,没事,正好我和小姚刚才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秦筝坐下后,见两人互相撩的都有些心不在焉,便看了看表,装作惊讶的开口说道:“呀,没想到这么晚了,咱们今天也很尽兴了,不如就先到这里吧。”
说完,也不等吴勇反驳,就顺势拿出了公文包里的资料在恶人面前晃了晃:“明天上午还有个党组会议,这些资料我都要熬夜看完的,唉。”
有了工作这个万能借口,即便吴勇再怎么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好在还有姚金玲在这,总归是饿不着自己就是了。
“既然这样,那就听小秦的,工作第一嘛。”
秦筝看向姚金玲,“嫂子,你喝酒就别开车了,打电话叫大哥来接你吧,要不我帮你打电话吧。”
说完,秦筝就拿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
“别别别!”姚金玲吓得赶紧伸手去抢秦筝的手机,却被秦筝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怎么了?”秦筝心里已经乐开了花,面上却是满脸不解,她真是恨不得拿出照相机拍下姚金玲此刻吃屎一样的表情才好。
姚金玲一时语塞,只能求助的看向吴勇,吴勇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刚才我担心你们两位女士的安全,我让服务员给你叫了一辆滴滴,给小姚叫了一个代驾,算算时间也快来了,这个点儿了,就别折腾家属了吧。”
既然吴勇已经想好了说辞,秦筝也会就坡下驴,“那行,吴主任办事真是细心,今天又学到了。”
吴勇翻出手机摆弄一会儿后,果然见服务员推门进来问道:“请问是哪位叫的滴滴,现在车已经到门口了,要出去吗?”
秦筝站起身来,“今天多谢大嫂的盛情款待,也谢谢吴主任的赏脸,以后有机会,我来做东,到时候可以定要到场。”
“好,那就等你那一天了”吴勇依旧笑呵呵的,只是一站起身来就发现衬衫下摆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姚金玲巴不得秦筝早点离开,她也不断的嘱咐着:“路上一定要小心,到家了给我发个微信。”
秦筝应声点头,故意挑那些堵姚金玲气管的话说:“行,嫂子,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接啊。”
姚金玲尴尬的一愣,随后勉强的笑笑:“行,行,那些都是小事。平安到家最重要。”
秦筝上车朝二人挥挥手,随后升起车窗,有些疲倦的开口说道:“师傅,到职工公寓。”
“好。”
虽然只有剪短的一个字,但是却让秦筝如触电般的惊起,车子启动距离“东斑星”越来越远,司机也慢慢的抬起头来,在后视镜里看清了鸭舌帽下那张矜贵舒朗的脸。
陆淮安!
竟然是陆淮安!
“你怎么在这!”秦筝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陆淮安不紧不慢的扫了秦筝一眼,双眼微醺,神态游移,粉面桃腮,更显迷人,这是喝了多少酒?
“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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