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冷笑道:“安澜让我看好你,免得又出了什么事。”“狗嘴吐不出象牙。”傅时屿小声嘟嚷。“行了行了,别吵了,傅时屿,你挪过去一点。”傅时屿感受到自己被人移动,面色惊恐:“江逾白,你要做什么?!”...
傅时屿面色一僵,嘴巴紧紧闭上。
“这,这样啊。”
宋安澜冷嗤一声:“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傅时屿,给我把你脑子里面的那些废料收起来,再敢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你就完了!”
傅时屿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知道了。”
17的傅时屿长着一张冷峻的脸,但却有一颗肆意的心。
宋安澜心中一直都有一个不解之谜,17岁的傅时屿究竟是怎么迷上了霸总小说,甚至还会反复观看学习。
宋安澜微眯起眼:“傅时屿,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小说?”
傅时屿不假思索道:“你怎么知道?”
宋安澜曾经害怕傅时屿看书把脑子看出问题了,曾明令禁止傅时屿看这些书,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背着她偷偷看。
宋安澜无话可说,看着傅时屿的眼神颇为怪异。
“安澜,你快去睡觉吧,你看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宋安澜咬牙切齿:“我这都是因为谁?!”
傅时屿双手合十,老实认错:“都怪我都怪我,这都是我的错,所以你快去好好休息吧,这里还有江逾白呢。”
“所以,我就不需要休息了吗?”
一道温热的呼吸扫过傅时屿的耳朵,傅时屿扭头一看,就撞见了江逾白阴森的笑容。
傅时屿尬笑道:“瞧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要不是我俩关系好,我都不会让你在这陪着我。”
江逾白并不想搭理这厚脸皮的家伙。
宋安澜也不再推辞,当即去了附近最近的酒店,至于季晏礼,则被她留在了医院。
傅时屿见宋安澜一走,立马对季晏礼开启了冷嘲热讽。
“哟,季大少还真闲啊。”
季晏礼冷笑道:“安澜让我看好你,免得又出了什么事。”
“狗嘴吐不出象牙。”傅时屿小声嘟嚷。
“行了行了,别吵了,傅时屿,你挪过去一点。”
傅时屿感受到自己被人移动,面色惊恐:“江逾白,你要做什么?!”
“睡觉啊,你当我们是铁打的吗?一晚上都没合过眼了。”
江逾白没有丝毫芥蒂的躺在了病床上的另一边,在傅时屿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闭上了双眼。
“那里不是还有一个沙发吗!”
江逾白连眼睛都不曾睁开:“人家季晏礼也守了你一整晚,人家也需要休息。”
傅时屿又气又恼,可看见两人脸上的疲惫,所有的抱怨又被憋进了腹中。
另一边的宋安澜早已陷入了梦乡。
梦中是她和傅时屿还有江逾白的过去,是她一直不舍得遗忘的美好。
他们三人并不是一开始就认识,最先认识的是傅时屿和江逾白。
傅家和江家的两位夫人从小便是闺蜜,甚至约定好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定个娃娃亲。
结果谁知道,生下来后才知道两个孩子都是男孩。
娃娃亲也就不作数了,傅时屿和江逾白因为母亲的关系也成了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
傅时屿和江逾白儿时爱玩闹,一次傅母带着好不容易抓到的傅时屿来了宋家。
傅时屿和宋安澜就此见面。
一束蓝色的鸢尾花成了两人记忆中不可磨灭的存在。
但宋安澜能和江逾白交好,还多亏了傅时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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