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本座爱徒去世与今日之事无关。”于元龙语气强硬起来。“怎么会无关?”苏憬转身朝向众人,“明明是掌门你失手杀了爱徒,恼羞成怒,制止其余弟子行动不成,干脆动了杀心,本来想借鬼怪之说杀了弟子,没想到被庄回舟这个倒霉蛋撞上了,干脆推到他身上。”“苏姑娘怕不是护人不成,口不择言失了理智吧?”于元龙冷笑,“你在说什么胡话?来人啊,送苏姑娘回房休息。”...
众人议论纷纷,松花阁那位首徒眯起双眼,饶有兴致看着这群人。
“他们跟踪苏姑娘,乃是本座已经去世的首徒张信,假传掌门之令。本座这徒弟,近来生出异心,不服管教,更是蛊惑了诸多弟子,私自行动。说来惭愧,是本座未行教导之责,当初信儿去世后,本座悲痛欲绝,闭关不问派务,这才酿成大祸。”
“死无对证?”苏憬看着于元龙,“不知张信因何去世?”
“苏姑娘,本座爱徒去世与今日之事无关。”于元龙语气强硬起来。
“怎么会无关?”苏憬转身朝向众人,“明明是掌门你失手杀了爱徒,恼羞成怒,制止其余弟子行动不成,干脆动了杀心,本来想借鬼怪之说杀了弟子,没想到被庄回舟这个倒霉蛋撞上了,干脆推到他身上。”
“苏姑娘怕不是护人不成,口不择言失了理智吧?”于元龙冷笑,“你在说什么胡话?来人啊,送苏姑娘回房休息。”
几名弟子略带犹疑地上前,苏憬看了他们一眼:“想不想知道真相?”
弟子们对视几眼,又看了看于元龙,手足无措。
“笑话,若真是本座所为,当初直接杀了庄回舟便是,何须大张旗鼓等到今日。”于元龙见几名弟子迟疑,心中的怒气快要压制不住。
“他们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理由。”苏憬看向于元龙,“因为你的弟子们已经不信任你了,你一步错步步错,急需做点什么挽回声望。越是看起来公正,又是任由我调查,又是请来松花阁首徒超度,越能体现你对弟子的所谓关爱。”
“身正不怕影子斜,苏姑娘,你若是有证据,就直接拿出来。若是没有,还请不要胡搅蛮缠,耽误了时辰。”于元龙被戳中痛处,咬牙切齿。
“那我便先从庄回舟不是凶手说起。”苏憬走向庄回舟,“你当日在破庙内醒来后,双手是否被缚于身后?后来是你在石头上磨断了绳索?”
庄回舟使劲点头。
孟贺等几名弟子露出惊恐的表情,刘长老看在眼里:“你们想说什么?”
“回长老,弟子等人后来随苏姑娘前往破庙查探,若是庄公子在石头上磨断那般粗的绳索,应是不可能的。弟子们看过了,石头边缘并不锋利。”
“庄回舟,你武功如何?是否天生神力?”苏憬继续问。
“你这不是打趣我么。若如你所说,我还会困在这?”庄回舟挑了挑眉。
苏憬从怀中掏出好几个帕子,打开其中一个:“这是我在庙中找到的绳索碎屑,不像是挣开的,而是利刃所为。”
庄回舟恍然大悟:“是有人斩断一些,让我能磨开。好陷害于我。”
于元龙皱眉:“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有帮凶。”
“那帮凶还没抓到,于掌门不怕弟子死不瞑目?”苏憬看向松花阁首徒,“这位兄弟,他这是在坑你啊。”
“你!”于元龙甩袖眯眼,“你不要扯远话题!”
“于掌门提醒得是。”苏憬朝他点了点头,“庄回舟那天早上还闻到了一股香味,这香味同贵派浆洗衣物的香皂香味有些类似。”
于元龙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清了清嗓子:“二十余名弟子在庙中待了一夜,有香味很正常。”
“于掌门还真是爱护弟子,难道给普通弟子浆洗衣物也用了香皂?”苏憬看向白长老:“您座下弟子做惯了此事,可以找几名来问问。没错的话,应是只给长老们的衣物用的。”
苏憬在人群中把何二叫了出来。
何二想往回跑,被刘长老拉住了:“你只管说,我们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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