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萧戾的小说《囤货百亿穿书后种田文里养夫郎小说免费》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充分体现了作者用心写作的心态
“三叔么有空可以多去城里逛逛,咱们家也不缺银子了,好多东西该置办就置办,你到时候叫上我和三叔,你和宝儿负责买,我和三叔就来搬东西。”林草长这么大,就没去过几次城里,闻言又心动又不好意思,“这哪行,怎么能让戾儿搬东西,你三叔一个人就可以。”...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金花就在饭桌上说了萧戾定亲的事,大家都很高兴。
林草笑着说道:“定了好,定了好啊,戾儿把鸢哥儿说得那么好,我都怕有人比我们家先去下定了。”
萧老三点头不语,但显然也是同意他所说的。
就连萧树根也不免把酒拿出来,拉着萧老三和萧戾喝了一杯,“来,今天咱们祖孙三代喝一杯。”
看他要把海碗满上的架势,萧老三赶紧劝了劝,“哎,爹,您少喝点。”
“你爹还没有到喝不动的时候。”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萧树根还是只倒了小半碗酒,“要不是酒金贵,你娘不舍得我花那个银子,你看看十里八村谁的酒量能比得上你爹啊?”
萧老三哪里敢说他不行,只能看向自己老娘,想让她老人家管管她的汉子,谁知道……
老太太就跟没看见一样,显然是不打算掺和他们父子俩的事。
倒是宝哥儿闲不住,看他们喝酒自己也把碗放了过去,“宝儿也要喝!”
“不行!”林草赶紧把他的小碗给拿了回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酒不好喝,宝儿不喝,一会小爹爹给你泡红糖水喝,咱们不喝这个。”
“四哥~”宝哥儿已经看清了,这个家就四哥的话最管用,别人说的都不好使。
若是别的萧戾大概率也就同意了,不过喝酒这事,他还真不好说。
“宝儿乖,改天四哥带你喝好喝的水,这个酒确实不好喝,你看,四哥也不喝了。”
要不是他刚刚把酒给全部喝了,宝哥儿差点就信他了。
小家伙见他睁眼说瞎话,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四哥坏坏!”
“咳!”萧戾干咳一声,也就心虚了一下,“有事就叫四哥,没事就说四哥坏,也不知道谁更坏啊!”
“四哥坏!四哥坏!”宝哥儿哪里说得过他,只能不断重复这句话。
萧戾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颊,松开手的时候,本就白里透红的小脸蛋都变红了。
老太太看了一阵心疼,“哎哟喂,这是哪家的小可怜,快来快来,奶奶抱抱,奶奶疼咱们宝儿啊!”
闻言,宝哥儿立刻捧着自己的小碗去找老太太了,“喜欢奶奶~”
这奶声奶气的,可把老太太给哄得不行,“咱们宝儿就是讨人喜欢!”
小家伙被夸,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老太太怀里躲了躲,给大伙乐得不行。
萧老三更是直接笑话自己的儿子,“宝儿害羞了。”
“爹爹坏!宝儿没有羞羞!”宝哥儿气愤地从老太太怀里冒出脑袋,气呼呼地瞪了亲爹一眼。
萧老三更加乐了,“咱们宝儿可不就是讨人喜欢,白白嫩嫩的,哪家小哥儿像咱们宝儿养得这么好?”
“你夸宝儿还是夸猪崽子呢?”林草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
挨了夫郎一巴掌,萧老三“嘿嘿”笑了两声,“这不都一样?”
众人:“……”
就是萧戾也不禁扶额。
他是真想不明白,萧老三这时不时掉线的情商,到底是怎么把夫郎给哄到手的?总不至于就靠那张脸吧?
闲话了一会家常,萧树根才和老太太商量合适成亲的黄道吉日,最后选定了十一月初九,离现在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突然,老太太一拍大腿,满脸懊恼不已,“时间这么着急,家里怕是来不及为戾儿你赶制喜服这些了,还有鸢哥儿家那边,去得匆忙,咱们都忘了送匹红布了。”
“这……”林草也跟着皱了皱眉,“这时间确实有点赶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和娘一起赶制,应该来得及,就是不知道鸢哥儿家那边来不来得及?”
如今这世道,大家都不富裕,家里穷的别说穿新的喜服了,就是能借来、买下别人的旧喜服来撑门面都不错了。
基本上这喜服都是一个人穿了又传给下一个人继续穿,破了之后还要补一补,留着下一个人继续穿。
他们家以前也是这般过来的,不过如今他们家不缺银子,家里人都有了两身新衣裳,自然不会让戾儿穿着旧喜服的。
李金花想了下,正要点头,萧戾先开口了。
“不用这么麻烦,我去城里布庄买一件成衣就行,鸢哥儿那边的话……
明日我去问问他,如果他家已经准备了喜服,我就再送两匹红布过去,如果他们也没准备,或者时间不够的话,看看鸢哥儿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城里,到时候买成衣就是。
如果布庄那边来得及,也可以让他们帮我们赶制喜服,这样可以腾出时间做别的事情,奶奶和三叔么觉得呢?”
二人想了下,都觉得他这法子不错。
林草更是直接夸道:“还是戾儿聪明,我都没想到能去布庄买成衣。”
“三叔么有空可以多去城里逛逛,咱们家也不缺银子了,好多东西该置办就置办,你到时候叫上我和三叔,你和宝儿负责买,我和三叔就来搬东西。”
林草长这么大,就没去过几次城里,闻言又心动又不好意思,“这哪行,怎么能让戾儿搬东西,你三叔一个人就可以。”
“没错,我一个人就可以。”萧老三不仅是个儿奴,显然还是个老婆奴。
他们两口子都这么说了,萧戾还能说什么?
次日一早,萧戾跟老太太说了一声不在家吃朝食就出门去了。
等他走到陆家的时候,正好在陆家附近遇到背着背篓要往山上去的陆鸢。
他挑了下眉,“这么早?”
为了见到他,自己可是特意天不亮就出门了,结果没想到他也这么早。
得亏自己脚程快,不然两人怕是得错过了。
陆鸢看到他也是一脸惊奇,“你怎么这么早?你是来找我的吗?”
“不然呢?”萧戾将手里提前取出来的肉包子递给他,“快吃,别让人发现了。”
“嗯?”陆鸢嘴里被塞了东西,下意识咬了一口。
包子往下掉,还是萧戾给他接住的,挠了一下他的下巴,“傻了?”
“肉包子?”陆鸢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尝出肉包子的味道,眼睛都明显亮了不少。
被这么一双仿佛有星星一样的眼睛看着,真的很难让人无动于衷。
萧戾没忍住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喜欢肉包子?”
“喜欢啊!”陆鸢点头,理直气壮的,“肉包子谁不喜欢?又是白面又是肉的,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做的,能不喜欢吗?”
“合着说来说去,喜欢的还是银子?”萧戾哭笑不得。
陆鸢从他手里拿过包子开始吃起来,“不然呢?”
那眼神,那语气,活像他多不知好歹一样。
“……”行吧,财迷就财迷,反正自己还养得起。
吃完包子,陆鸢摸了摸还没尽兴的小肚子,“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是成亲的日子定下来了吗?”
在村里,定亲的时候两家一般都会约定好成亲的日子。
不过他听小爹爹说了,因为两家定得太过匆忙,所以昨天说好了,等陆家挑好日子就来告诉他们家。
萧戾点点头,“定下了,十一月初九咱们成亲,不过我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个事,这事奶奶会找林叔么说的。”
“那你找我做什么?还这么早?”陆鸢抬头看了看还没有亮的天。
这时候村里起来的人都还没几个,不然自己都不好和他待在一起这么说话,还让他这摸摸那摸摸的。
“关于喜服的事情,你们家准备了吗?如果没准备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城里找布庄让绣娘来做喜服?”萧戾还是更趋向于直接找人做。
毕竟这年头刺绣这个活是真的费眼睛,而且在他看来,陆鸢和林清都是哥儿,和男儿一般无二,绣工能好到哪里去?
陆鸢突然脸红了一下,“这个……我得去问问小爹爹,你等等,我现在就去问他。”
说完也不管他是什么反应,转身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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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正在用小炉子煮粥,看到他急匆匆跑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站起来,“怎么了?”
“萧四,他问我喜服的事,他说要是我们家没有准备,他带我去城里找绣娘做喜服,不用自己忙活了。”陆鸢说完,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家小爹爹。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自家小爹爹的绣工有多好的,他怕小爹爹觉得他们不让他帮忙会不高兴。
知子莫若父,林清哪里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无奈又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脑门。
“你啊你!还真是有了夫君忘了爹,这还没进萧家的门呢!就这般向着萧四,以后不得被他吃得死死的?”
陆鸢哼哼唧唧地抱着他的胳膊一通轻晃,“小爹爹乱说!我才没有!我是心疼小爹爹!”
反正他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向着萧四的!
林清笑着摇摇头,“好好好,知道你心疼我了,你看看他什么时候有空闲,让他带你去城里找布庄做喜服吧!反正你们现在也定亲了,一起出去走走也没什么。”
陆鸢高兴得原地崩了一下,“小爹爹你真好!”
说完他飞速抱了一下林清,然后转身又跑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林清满眼都是宠溺和无奈。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也不知道有了孩子该怎么办才好?
好在萧家的人都好相处,想来就算他不够懂事,可他人勤快,怎么着也不至于惹了夫家厌恶。
萧四显然是好的,昨天还特地让自己把那个金坠子交给鸢哥儿,想来是有几分爱重的。
而且读书人都好名声,只要萧四还想读书考科举,必然不敢做什么苛待发妻之事。
……
另一边,陆鸢一路小跑,在先前的地方看到了等在路旁的书生郎。
一身长袍身姿挺拔,面容俊秀好看得不得了。
想到这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夫君了,他不免耳根发烫,脚步也逐渐慢了下来。
在他靠近的时候,萧戾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故意没看他罢了。
见他磨蹭了好一阵,最后还干脆停下来不走了,才偏过头看向他那边。
“林叔么怎么说?”
“啊?你说什么?”小哥儿一脸懵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却又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脸颊都开始跟着发烫,“我和你一起去城里。”
“行,什么时候去?”说着他看了看小哥儿灰头土脸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软。
他抬手轻抚着小哥儿灰扑扑的脸,“以后不用藏着了,定亲的事今日就会在村里传开,想来没有谁不长眼敢欺负你了。”
不过事无绝对,想了下他又加了句,“最近你要去哪都别急,等我一起,我陪你走几天,等村里人都看到我对你是什么态度了,想来就算我没在你身旁,遇到什么事情他们也知道要先向着你。”
说句自负的话,他如今是杨柳村的希望,只要不是傻子,都等着他考上举人继续往上考,最后能当上官,顺便拉村子一把。
在这种情况下,明知道小哥儿是他的人,只要不是小哥儿故意仗势欺人之类的,想来村里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陆鸢没想到他还要陪自己好几天,觉得脸更烫了,不好意思地撇开眼,“我听你的。”
小哥儿脸上因为敷着什么东西,所以看不太出来脸色,但红透的耳根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害羞。
看着那红彤彤的耳垂,萧戾抬手捏了捏,陆鸢身体一个激灵,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就算我们定亲了,可你也不能总这样,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他们要说你不规矩、说我不知羞了!”
世道如此,不管对男人女人还是哥儿都有着严苛的礼教束缚。
然而比起女人和哥儿,对男人显然要更宽容,就像从来都只听说休妻而不会听说休夫一样,毕竟……
那些礼教束缚,本就是由男人所定下的。
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推翻这种倒霉催的规则。
“好,我的错。”他很识相的和小哥儿道歉,又问他,“是要上山吗?我今日也要上山,正好和你一起。”
“我上山摘山货,你上山干嘛?”陆鸢也就随口一问,结果……
萧戾确实没骗他,他是打算今天上山的,“我上山打猎。”
陆鸢:???
不是,上山什么?什么打猎?谁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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