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泽和是望柏和的二哥,兄妹两个因为年纪相差不大,从小关系就亲近,按理说他应该帮亲不帮理的。但偏偏,小妹的老公是慕岑。要说慕岑这人,除了私下里性格闷了点,其余完全挑不出任何错处。...
那时候太太还在读大学,老板也处于自主创业的起步阶段,经常在瑞士伦敦之间飞来飞去,两人聚少离多。
在他眼里,老板一直都是那副从容衿冷的模样,沉稳自持,喜怒不形于色,从小走的是标准的继承人培养路线。
但偏偏太太是个和老板完全相反的人。
年纪小,娇气衿贵又漂亮,还粘人,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化身为老板的小尾巴,紧紧黏着他,搞得老板不得不得放下手头的上的重要事情,从早到晚陪着她。
他记得有一次去给老板送文件的时候,是太太开的门。
尽管太太只探出一个脑袋,伸出一只胳膊,但胳膊几乎布满了暧昧的吻痕。
他当时一愣,那是老板吻的吗?
“你好呀,程助理,他在洗澡,除了文件还有别的需要转达给他的吗?”
大中午,洗澡,吻痕,加上扑面而来的腥甜暧昧的气味。
他脸一红,把文件交到太太手里,说了句没有后,就匆匆离开。
——
第二天纽约的夜幕降临时,慕岑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投行总部的总裁办公室里。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落地窗前,手握着一杯红酒的望泽和,问:
“会议不是结束了吗?你怎么还不走?”
望泽和没有回答,看着慕岑那副满面春风的模样,自顾自地问道:
“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开放式婚姻这条协议?”
慕岑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他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眸色无波,看不出来任何情绪,衿贵地吐出两个字:
“什么?”
望泽和:
“你别装傻,你们婚前协议上并没有对不忠这一项做出任何规定对吧?”
没有规定就意味着开放式婚姻,这是豪门里心照不宣的规则。
“嗯,那又如何?”
慕岑坐在真皮座椅上,姿态慵懒放松,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道:
“反正小九身边又没有别人。”
一幅胜券在握的正宫模样。
望泽和是望柏和的二哥,兄妹两个因为年纪相差不大,从小关系就亲近,按理说他应该帮亲不帮理的。
但偏偏,小妹的老公是慕岑。
要说慕岑这人,除了私下里性格闷了点,其余完全挑不出任何错处。
他很是欣赏慕岑这种喜怒不形于色,天生自带上位者气场的人。
再说对他小妹,那更是没得讲,守男德且情绪稳定。
在他眼里,慕岑唯一有问题的地方就是和她小妹的相处方式。
简直太宠太放纵了,要星星附赠月亮,由着她的性子来!
“我应该夸你自信,但是,小九之所以没有出轨,是因为还没遇到合适的,你要想把人抓手里,有时候得学着强势点。”
望泽和继续提醒:
“另外,那个小祖宗既然考虑到了这一层,就代表你在她眼里和我们望家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这一层指的是当初签婚前协议时,没有规定关于对婚姻不忠的限制条款。
譬如,出轨的一方净身出户。
不知听进去了没有,慕岑眼睫微垂着,也不知在看什么。
片刻后,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嗯。”
这幅无所谓的样子激得望泽和蹭地一下站起身,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
“你嗯什么,搞毛啊,慕总,按照协议,你们再有半年就要结束婚姻关系了,你把人宠成这幅骄纵的模样,自己都收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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