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跟个疯比老大,成天上演限制级节目!她都习惯了无所谓。不得把小美人吓傻了?而那边,周祁枭刚把戳在男人手掌心儿的匕首拔出来。...
温冉根本没看清对方多高多大,就被一股蛮力从车窗里拽出了大半。
当腿划过车窗,她终于反应过来,用脚拼命的去勾着车门。
正要呼救的刹那,拽着她衣领的手突然向上,猛地向前撺住了她的脖颈。
脖颈传来强烈的压迫感,温冉下意识伸手去抠。
可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她就好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一般,拼死挣扎,却徒劳无功。
太阳穴的血管突突跳的仿佛鼓出来了似的。
当感觉双腿砸在地面的瞬间。
温冉一把抓向对方的脸。
指甲划破粗粝皮肤时,掐着她脖子的手稍微松了些。
她疯了一般的大喊:“救命!”
紧接着窒息感再次袭来。
她用尽全力的呼喊也变成含糊不清的呼哧声。
当感觉到那泛着热气的手撕扯她衣领的瞬间。
绝望和恐惧一同涌上来。
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抽搐。
耳朵嗡鸣的时候。
噗的一声缥缈传来。
有什么溅在脸上。
紧接着脖子上的禁锢就松了。
温冉立马侧头猛烈的咳嗽起来。
“艹!”一声低咒,身上的巨大阴影就被掀翻在地。
手臂上再次传来干燥温热的触感,温冉吓得正要挣扎。
周祁枭轻松将人拽起来,捞入怀里。
视线却一直落在被他踹翻在地的醉汉身上。
感觉到温冉的挣扎,他心气儿越发不顺。
又一脚重重踹在醉汉的心窝上,直接将人踹的出气多进气少。
“温冉!”周祁枭不耐的叫了一声。
身边跟发狂小兽般的女孩终于停了动作。
她呆呆的看向男人。
即便他此刻皱着眉头,满脸的嫌弃和不耐烦,她都觉得无比亲切。
她眼里包着一团泪,想哭,又怕惹得他不高兴。
便憋着,可那要哭不哭委屈巴巴的样儿,特别招人疼。
周祁枭见她脸上沾着猩红,大手抓起T恤衣摆,拽起来在她脸上胡乱擦了擦。
见温冉的脸又干净了,这才满意的揉了一把她的头。
“让开。”
温冉惊惧过度,脑袋就跟宕机了似的。
男人说什么,她做什么,二话不说,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却不敢离开男人。
现在只觉得在他身边才安全。
她动都不敢动,连哭都不敢哭。
一直生活在和平国家的她,虽然这一天惊惧危险,但也没有特别深刻切实的感觉。
要被劫匪非礼的时候,也只是被抓了一下头发,撞了下肩膀。
被男人亲的时候,她能清晰的意识到他没有继续的打算。
而他的手也没有乱摸乱撕,所以她也没有特别害怕。
可刚刚,窒息感传来,当那只粘腻肮脏的大手撕扯衣领的刹那。
她才真切的意识这个国家的危险性。
太恐怖了……
周祁枭用脚碾了碾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男人。
因为疼痛,原本醉醺醺的男人也清醒了大半。
他扯了扯皱巴巴的军服,咒骂道:“你他妈知道我是谁?”
周祁枭这会儿正低头看着被血弄脏了的衣摆。
烦!
红色?
余光瞥了一眼站在几步外的小姑娘。
呆呆的,仿佛被吓傻了似的。
那双眼睛虽然仍旧水汪汪的,但没有半分神采。
尤其是纤细的脖颈上那抹掐痕,刺眼的很!
啧!
这小东西那么惹他,他都没下狠手。
脚下的这个算什么玩意?
他突然笑了一声。
收回的脚狠狠踩在男人的右手上。
作战靴缓慢用力的碾压。
男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卡口。
那两个士兵一看自己的顶头上司被虐了,端着枪就要过来。
脚边却被机枪一顿扫射。
吓得他们往前跳了一步,立马抱头蹲地。
伴着不远处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他们颤巍巍的回头。
就看刚刚给他们抛金子的寸头女人拿着机枪。
枪口正对着他们。
面无表情,缓缓的做了个噤声的口型。
他们立马疯狂点头。
赤那从兜里摸出刚刚搜刮来的口香糖,缓慢的咀嚼。
实则内心疯狂吐槽。
麻蛋,跟个疯比老大,成天上演限制级节目!
她都习惯了无所谓。
不得把小美人吓傻了?
而那边,周祁枭刚把戳在男人手掌心儿的匕首拔出来。
这地方不久前才下过雨,路面潮湿,还有未干的水坑。
鲜红的血融入水里,伴随着男人身体一起一伏的抽搐,血水被砸的迸溅。
温冉感觉到那红色蔓延到脚边的时候,才猛然回神。
下意识就想要往后退。
过度紧张的身体却失去了掌控。
才往后退了两步,就扑通跌坐在地。
她立马连滚带爬的起身,又往后退了几步,身子贴在车上,才觉得有了点安全感。
这动静倒是让周祁枭回了神。
不远处的赤那瞄了一眼,觉得也差不多了。
他们虽然不在乎人命,但从不乱杀。
虽然不知道头儿为什么发火,但将人折腾成血人,也够了。
“头儿。”
周祁枭垂眸看了一眼满身血都快看不出来是个人的玩意。
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控。
可为什么失控?!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
原本兴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用沾染血的右手拽着衣服下摆,弓腰将被弄脏了的迷彩T恤扯了下来。
胡乱擦了一下手上的粘腻,直接扔在了地上。
赤那知道这位爷讨厌血腥味儿。
走过来递给他一条毛巾。
周祁枭将脸上和脖子上沾染的血迹擦干净。
赤那又递过来一瓶2L的水。
周祁枭缠着绷带的左手刚刚一直没用,一把抓过瓶子,冲了右手。
干净了这才举起来兜头浇下来。
一边浇一边拨了拨额前垂下来的碎发。
夕阳下。
男人轻眨了一下眼睛,泛着金色光芒的水珠顺着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坠落。
砸在紧实的麦色肌肉上,缓缓滚落,最后顺着人鱼线没入裹着窄腰的裤子。
湛蓝眼眸漫不经心扫过来的瞬间,像揉碎了的蓝宝石缀了满眼。
一眼万年。
赤那虽然爱好女。
但不得不承认。
他们头儿这眼睛,这脸,这身材,真要命!
就是这脾气……一般人受不了!
这不,冲洗干净了,就好像刚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不是他似的。
也不管小美人了,直接上车。
这车门摔得,震耳欲聋。
明明他是将人揍得半死的那个。
怎么还反倒不开心?!
赤那习以为常周祁枭的阴晴不定,正要处理这个血人。
这人惶恐发出细微的声音,用霉语说道:“饶,饶了我,是,是有人花钱让我收拾这个女人的……”
赤那:诶嘿?!有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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