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栀推开柴房的门,轻车熟路的走到管家的门前,等着他出来。“管家,王爷让奴婢过来领活干。”她眼神胆怯,却故意壮着胆子看着管家。管家一时并未吭声,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犹豫,最终拒绝。...
暗卫恍然大悟,眼里流露出欣赏,缓缓点头。
“还是王爷想得周到。”
南以承眼里划过暗光,暗暗招手,让暗卫附耳,他低声喃喃,烛光照映在他的脸上,流光四色。
暗卫随后再起身,立即离开书房内,经过柴房时,将随身准备的药丢入绿栀的怀中,随后便转身离开。
见此,绿栀将绿色的瓶子拿起,红唇一抿,立即将瓶口打开,仰头喝下。
反正都要死了,喝什么都一样。
不如赌一把!
她蜷缩在角落,衣服单薄,风吹的窗户嘎吱响,她睡得极其不安,迷迷糊糊。
次日一早,绿栀被窗户折射过来的光刺醒,她扶着墙慢慢站起,眼睛一亮。
她可以站起来了?
昨天的药竟如此有效!
绿栀推开柴房的门,轻车熟路的走到管家的门前,等着他出来。
“管家,王爷让奴婢过来领活干。”
她眼神胆怯,却故意壮着胆子看着管家。
管家一时并未吭声,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犹豫,最终拒绝。
“王爷没吩咐,姑娘还是回去吧。”
闻言,绿栀轻咬着下嘴唇,眼里划过失望,木讷点头。
“那好吧,谢管家了,奴婢就先回去。”
管家深深的看她离开的背影,缓缓摇头,轻叹息。
临近夜晚时,绿栀摸黑爬入南以承的院子中,房内灯光昏暗,装饰极其简陋,又透露着冰冷的气息,与王爷倒是极像。
她不敢坐在床边,双腿屈膝,跪在地面上,安静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绿栀跪坐着,靠着床边,头摇摆着。
一声巨大的声响,她瞬间惊醒,望眼望去。
南以承从暗处中走来,脚步沉稳,寒气环绕着身子,手指握紧成拳,那一双眸子通红,脸色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谁?”
他的气息很冷,如同像是腊月寒冬地窖发出来的阴冷。
绿栀吓得不敢抬头,只顾着磕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奴婢还请王爷宽恕,奴婢愿意为王爷做牛做马……”
话还没说完,绿栀胳膊肘疼痛,整个人被提起,对视上那一双发红的眼睛,一股危险来临的感觉。
她下意识的挣扎,身子想往后退,恐惧的情绪围绕着周围。
“奴婢这就出去,还请王爷放过奴婢。”
可还来不及反应,绿栀便被推倒在床上,下一秒身上破旧的衣服被撕的粉碎,她惊叫一声,试图挣脱束缚。
南以承似乎能预判,一把将人抓住,狠狠压在身下。
他的手很大,上面粗糙,有着茧子,在绿栀的伤口上划过时,她身子轻颤,眼里流露出慌张的情绪。
“王爷,不要……”
南以承越发激动,双目红的都快滴出血,动作幅度极大。
绿栀自然承受不住,身子上的伤口崩开,疼痛难忍,泪水往眼角滴落,抽搐。
天微微亮,整个房间逐渐明亮,绿栀被折腾得像是块破布,泪流满面,浑身鞭伤还夹杂着新加上的红印。
南以承浑浊的眼神逐渐明亮,周围的气息诡异,他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煞气越发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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