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了挥手,叫来人拉走裴司弈,然后拉着林坎儿走到了僻静地商量起来。“要不,我给k总发消息提一嘴?看看他的意思?要是能把那单四个亿的合同救回来,别说死了条三百万的鱼,就是跑掉的那条六千万的美人鱼,那也都不是事儿了!”林坎儿知道他生性多疑的脾性,并没有顺竿爬,而是说起了反话。...
这血淋淋的残肢突然出现在眼前,裴司弈吓得猛地抬起头,一下就撞进了林坎儿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神里。
他打了个激灵,一下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连忙挣扎着起身,尖叫个不停。
“六,六哥!我是律师,我可以帮您看看合同到底哪儿出问题了,六哥,给我个活命的机会吧!”
听到这话,文六一下就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看了半晌,才迟疑着开了口。
“你是律师?有证吗?不会在诓我吧?”
见鱼咬钩了,林坎儿连忙递上话,搭起了戏台子。
“你瞧他那样子,像有证的样子吗?小六,你可别为了这三百万病急乱投医啊,不然捞个冒牌货到k总面前,更要玩完儿!”
裴司弈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直接抱住了文六的腿。
“六哥,我真是律师,你可以在网上查,盛天律师所,裴司弈,能查到的!”
文六挠了挠鼻子,慢慢摸出手机搜了几下,脸上慢慢涌起了笑。
他挥了挥手,叫来人拉走裴司弈,然后拉着林坎儿走到了僻静地商量起来。
“要不,我给k总发消息提一嘴?看看他的意思?要是能把那单四个亿的合同救回来,别说死了条三百万的鱼,就是跑掉的那条六千万的美人鱼,那也都不是事儿了!”
林坎儿知道他生性多疑的脾性,并没有顺竿爬,而是说起了反话。
“要是这小子骗了咱,或者查不出合同里的漏洞呢?k总还不是要和咱算账吗?我看还是直接说实话得了,三百万而已,咬咬牙半年就凑上了!”
文六是个贪财的主,一听到半年,眼睛瞪得浑圆,越发想要试试了。
他劝了半天,林坎儿才勉为其难同意,要他发条消息去问问。
十几分钟后,k总回了消息,要他们立刻返程,把人带过去。
文六喜上眉梢,使劲儿拍了林坎儿背几下,声音里掩不住笑意。
“我就说能成吧!我看这小子长的模样,八成还真行,你就等着看吧!”
朝阳从海平面升起,这艘在海上漂流了三天的船,还没靠岸就返航了。
林坎儿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三天后,船回到江海。
文六带着几个兄弟,押着裴司弈下了船。
林坎儿站在船头,看着一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垂下眼遮住了眼底那些复杂的情绪。
她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要看裴司弈自己的造化了。
她无暇再为他操心,转身回了房间,将这几天的情况一一写清楚,避开人送到了下线手里。
当天晚上,文六的电话就打过来,光是听到他的语气,林坎儿就知道事情约莫是成了。
“坎儿姐,这小子还真行,只看了几遍就找到了漏洞,k总很高兴,决定留他一命,晌过几天就发下来了,到时候老地方见啊!”
林坎儿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事实也如文六所说,七天后,二十万就打到了她的账户里。
她全取了出来,然后摸到了地下赌场,先把之前欠的十几万还上了,才进了包厢。
一进去,文六就端着酒杯乐呵呵地迎上来,要敬她一杯。
她一饮而尽,他大喊了一声豪气,然后一把拉过身后的人,要他也敬一杯。
看着裴司弈那张伤口已经处理过的脸,林坎儿没有接他的酒,躺进了身后的沙发里,挑着眉看向文六。
“他怎么来了?怎么个意思啊?”
文六知道她这是不高兴了,挥手让裴司弈退出房间,然后跟着坐下来解释。
“是k总的意思,他不放心把个生面孔留在身边,就让我找个地方安置。我想着人是从你这带走的,那就原样送回来,”
“再说了,这小子不是喜欢那个小明星吗,坎儿姐你跟那个小明星长得像,留在你这他肯定舍不得跑路,多省心啊,你帮忙看顾看顾,给兄弟一个面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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