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宁忙止住他的话:“不回去也没事,那就我过来,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可以。”“国内国外都一样,我可以在这边定居。”傅逸安无力地叹了口气,温思宁现在和之前驱逐他的架势一样。...
温思宁忙止住他的话:“不回去也没事,那就我过来,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可以。”
“国内国外都一样,我可以在这边定居。”
傅逸安无力地叹了口气,温思宁现在和之前驱逐他的架势一样。
之前她是一门心思拒绝他,现在是一门心思想让他答应她,总之都是以她的意愿为执行目标,其她的都不重要。
“小姨,你根本没有尊重过我,不论是要我走还是留,都是你自己的意见,你从来不在乎我的选择。”
“你还是在拿我当小孩,企图主宰我的人生,让我只能在你的羽翼下生活。”
“但是我不想这样了,我有自己的方向。”
当初满心满眼都是温思宁的傅逸安是愿意的,所以乖乖被温思宁管着,一直都围着她转,将她视作全部。
温思宁在他生命里占据的时间也当的上这个全部。
但是靠山山倒,在温思宁收回倾注在他身上的纵容时,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曾经傅逸安以为温思宁给他的家会为他遮风挡雨一辈子,但是她亲手拆了,还将他放到了风雨最大的地方,任由他被摧残。
离了她,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温思宁捧着谁,谁才会是宝贝,而不是因为他本身是宝贝。
回到家得这些天傅逸安才发现他渴望的爱一直都在,宋父宋母是那样真心热烈的爱着他,只要是他就行,是他就永远是父母的宝贝。
感受到这样完整的、浓烈的爱的人怎么会回头。
他不需要迟来的爱,也不需要弥补,那太轻贱‘爱’这个字了。
爱自己,才是终生浪漫的开始。
他也一再和温思宁说过,最好的方式就是放手,让他去找回自己。
“小姨,就让我们定在亲人的关系上不好吗?”
温思宁终究是失了胸有成竹,面色苍白。
温思宁掏出戒指,“这是你20岁的生日礼物,是一枚戒指,当初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给你买,现在我懂了。”
“只是那天你表白了,我觉得不合适,就没送出去。”
“你每年我都有给你准备礼物的,都在一个房间里,我是为了气你才叫助理给你选礼物,但我其实都有准备,想着哪一天我们和好了再给你。”
傅逸安推开她的手,“不需要,没送出去就不要送了,再见,小姨。”
傅逸安扔下温思宁走了。
温思宁抬腿要追,‘滴——’
眼前天旋地转,她头脑空白的躺在地上。
飞车党疾驰而去,临走前还骂了一句。
温思宁的恍惚的视野内突然出现了一张脸,满是担心,总算不是冷淡的样子了。
傅逸安快吓死了,听到动静回头就看到温思宁被飞车党刮倒在地。
他赶忙过去,确定她哪里没有不对劲后将温思宁扶起来一通检查,还好没什么事,就是——
傅逸安欲言又止。
温思宁站起来颇有些不知所错的看着傅逸安难言的样子,“怎么了?”
她看了眼自己,没什么不对啊。
傅逸安憋着笑,看着温思宁裤子背后露出的黑色底色,指着她屁股——。
“你裤兜刮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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