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嫌,三岁奶包转头就喊煞神爹虞厉珩虞汀汀》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虞厉珩虞汀汀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他连忙伏地求饶,但皇上却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而是看向一旁的孙德胜:“孙德胜,这罪,当如何论?”孙德胜毕恭毕敬的道:“谋害皇族,其罪当诛。虽然播国公世子已遭报应而死,但播国公却妄图污蔑平王殿下,按律当夺爵,贬为庶人。”播国公惨叫着被拖了出去,播国公夫人大呼不公。...
“侯爷,我思来想去,咱们还是进宫一趟吧!”安宁侯府,安宁侯夫人看着焦灼不已的安宁侯道。
播国公进宫前也让人给安宁侯府送了消息。
但他跟安宁侯送的消息与其他人不一样,送给淳国公等人的,是着重强调虞厉珩护着虞汀汀,甚至他怀疑就是虞厉珩唆使虞汀汀杀人的。
将事情的重点放在了虞厉珩身上。
但跟安宁侯府这边送的消息,则是把着重点放在了虞汀汀身上,说他要进宫找皇上把虞汀汀处死。
安宁侯收到这消息,当即就要进宫,却被安宁侯夫人拦住了,说不能完全相信播国公的消息,要静观其变。
安宁侯只能煎熬的等着,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宫中就传出谭绅被下大狱的消息。
安宁侯心中更加焦灼了,谭绅可是平王的岳父!
过去的谭家,在一众世家里头,算是中等,但因为谭淼跟虞厉珩定亲过后,谭家位置水涨船高,在谭淼被杀后,谭家更上一层楼。
很多权贵人家,私下里都说谭淼是死得最值钱的闺阁女。
但安宁侯夫人跟看不到安宁侯的焦灼一般,直到收到消息说宫中派人去了淳国公府,安宁侯夫人才开口。
安宁侯心下一松,立即拉着安宁侯夫人往外走,心道夫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还是担心虞汀汀的。
而另一头,淳国公世子妃已经被带进了宫,她证实了虞汀汀说的都是真的。
只是淳国公的罪孽远不仅有逼死亲生孙女这一件事。
他好娈童,遭殃之童男童女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淳国公世子妃将他的这些龌龊全部都抖了出来。
还把她夫君淳国公世子的龌龊事也都抖了出来。
这父子二人,老的喜欢小的,而当儿子却喜欢老妇。
淳国公世子妃爆出来的名单,给那一群同淳国公一起进宫想剐下虞厉珩一层皮的权贵,来了一点大大的震撼。
因为,淳国公世子染指的那些老妇名单里,有不少是他们熟悉的。
好哇好哇,好你个淳国公父子,竟然敢背着我们偷我们的家!
其中一个白胡子侯爷,听到其中一个名字的时候,直接气昏了过去。
皇上为此大发雷霆,小集体也都翻脸了,要求皇上严惩淳国公。
淳国公被夺爵,贬为庶人。
淳国公哭着被拖了下去,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今天就不应该进这一趟宫!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
淳国公世子妃痛快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求皇上准许她跟淳国公世子和离。
皇上准了。
其余人等连忙跟皇上请辞,要回去收拾人,也是怕虞汀汀把他们的事情抖出来。
要命哦!这虞汀汀怎么这么凶残。
妥妥一小煞神啊!
大煞神带着个小煞神,以后这京城岂不就是他们二人的天下了?
一时间,御书房内走得就只剩下播国公。
播国公不甘心的道:“皇上,就算吾儿不是虞汀汀杀的,但臣妻却是被虞汀汀害成了这般模样,您必须给老臣一个说法!”
皇上面上闪过一抹厌恶:“播国公,朕看在你往日尚算安分,愿意给你一条生路,既然你想要掰扯,那朕就跟你好生说道说道。”
“世子跟谭淼合谋害皇族之罪……”
播国公嘴皮子一抖,他把这事忘记了。
他连忙伏地求饶,但皇上却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而是看向一旁的孙德胜:“孙德胜,这罪,当如何论?”
孙德胜毕恭毕敬的道:“谋害皇族,其罪当诛。虽然播国公世子已遭报应而死,但播国公却妄图污蔑平王殿下,按律当夺爵,贬为庶人。”
播国公惨叫着被拖了出去,播国公夫人大呼不公。
孙德胜低声道:“国公夫人……哦不,如今应该称呼你为周老太,若是你以后不想当哑巴,还是勿要大声喧哗,打扰皇上。”
周老太听到这个称呼,再也熬不住了,双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虞汀汀双眼亮亮的看着皇上,充满了敬佩。
爹爹的哥哥也好厉害!
皇上最烦这些抱团的世家贵族,尤其是如淳国公这种什么事都要插一脚,来彰显他地位的,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下手的地方。
今日一下子拿到了三科毒瘤,还能将虞厉珩煞神的名声洗了,皇上很是高兴。
看着虞汀汀的目光不自觉的变得慈和,再看到她眼里清晰可见的敬佩,更是嘴角含笑。
他冲虞汀汀招了招手:“小丫头,你今日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励?”
皇上问虞汀汀要什么奖励的时候,安宁侯夫妻二人已经到了宫门口,正好碰到相携出宫的一众权贵。
安宁侯正想迎上去问一问是什么情况,有那跟安宁侯关系不错的,不等他开口,就率先骂人:“安宁侯,你生的好女儿!”
有人附和:“真的是个灾星,晦气!”
“我等跟她共处一室都倒霉了。”
安宁侯夫人见状连忙同安宁侯道:“侯爷,您先进宫,无论如何都要把汀汀从平王身边要回来,不能让她跟平王一起再作恶了!”
“我留在这里同诸位赔罪。”
安宁侯不由得对虞汀汀生出了几分怨气,他夫人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如今却是被她连累得……
他闷头进宫,没走多久,就遇到了被拖出来,一脸灰败的淳国公。
原本跟个尸体一样的淳国公看到他,却是突然暴起朝他吐了一口脓痰。
骂道:“元烠,你当年怎么没有把那个灾星溺死!”
他如今成了庶人,不敢在宫里骂虞厉珩,只有骂虞汀汀。
安宁侯忍着恶心,用帕子将那口痰擦了,没有与淳国公计较,闷头继续往宫里走。
他不敢想象,虞汀汀究竟做了什么,让韩绅这样的权臣,和淳国公这tຊ样的老牌世家,短短时间便从云端跌落。
没走一会儿,又遇到了被拖出来的播国公和播国公夫人,播国公倒是没有吐他,只是看着他诡异的笑了笑:“安宁侯,你以后的下场,不会比我们好的……”
那笑容,让安宁侯心里阵阵发毛,加快了往里走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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