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阑阑微微扬起下巴,语带嘲讽。“不过我怎么听说,若不是王爷把她送去那什么贞女堂,她也不会枉死,说起来,人被烧死……应该很疼吧?”叶阑阑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扎在李靳屿的心窝子上,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收养?”
李靳屿眉头皱得更深,搭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昭示着他此刻的紧张。
“这几日我一直留心观察你的动向,发现你对京城似乎很熟悉,收养你的,莫非也是京城人家?”
听到他的话,叶阑阑眉尾微扬,笑了起来。
她现在这张脸,与原来大不相同,原本的她面容娇俏,一举一动都显得娇美可人,而她现在说不上多好看,一举一动却凌厉大气。
“王爷是想起你东山之上葬着的那位侄女了吗?”
叶阑阑微微扬起下巴,语带嘲讽。
“不过我怎么听说,若不是王爷把她送去那什么贞女堂,她也不会枉死,说起来,人被烧死……应该很疼吧?”
叶阑阑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地扎在李靳屿的心窝子上,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没有人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梦见叶阑阑在火海中呼救,梦见她临死前跪在佛前许愿。
李靳屿望着眼前人的双眼,一阵恍惚,他眼尾泛红,整个人笼罩着一层无法言喻的悲伤,低低地念了一声:“轻儿……”
而叶阑阑却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勾起了唇角。
“王爷可别认错人了,外子是个醋坛子,若他知晓今日王爷对着我思念故人,怕是要闹得凌王府鸡犬不宁。”
她的话唤回了李靳屿飘散的思绪,他疑惑地皱起眉头:“外子?你成亲了?”
“很奇怪吗?大殷的女子十五岁及笄礼后即可谈婚论嫁,如今我已有二十,嫁了人不算稀奇吧?”
“怎么?王爷派出去的探子没查到?”
李靳屿嘴角绷成一条线,沉默着没有说话。
“笃”
小船靠岸,发出最后一声水声。
叶阑阑没再理会李靳屿,径自下船朝白玉京走去,她知道李靳屿就跟在她身后,可她始终没有回头。
凌王府,栖风阁。
小院的摆设一切如常,李靳屿坐在院中的石桌前,难得地没有喝酒。
“轻儿,我遇到了一个很像你的人,她明明与你那么不同,可我看到她,却总会想起你。”
叶阑阑的身影浮现在李靳屿眼前,但很快又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两个长相截然不同的人在他眼前交织变幻,最终都变成了叶阑阑。
“王爷?王爷?”
阿竹壮着胆子伸出五指,在李靳屿眼前挥了挥。
“何事?”李靳屿回过神,又变成了那副隐忍内敛的威严模样。
阿竹见此,连忙摆正了姿态,一本正经地汇报:“刺客的身份查到了,是殿下的人。”
李靳屿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语气低沉:“我知道了,看好李云裳,我不想再看到她有什么动作。”
“是,另外北边的探子还查到了一件事,白玉京似乎与边军有联系。”
“哦?”
李靳屿微眯着眼,手指缓慢地敲击着面前的石桌,发出“笃、笃”的响声。
“有查到她具体是和谁联系吗?”
阿竹观察着李靳屿的脸色,缓缓开口:“卫岑,白玉京每年大半的收益,都会变成物资补给,由轻老板亲自送往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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