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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当年前燕皇宫里的老人道,这位姑姑擅长调制润肤调养的药膏还不算什么,当年贵妃盛宠,便是得了这位姑姑的调教真传。”至于是什么真传,说话的那丫头眉眼低垂,压低声音道:“那姑姑原是在宫里教人事的,很有些手段。”至于什么是人事……就交给众人细细品味了。...
“若是要,那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就得有个说法了。若是燕王殿下,那外头的这个男子,你就得与他断了来往,只当从未发生过。若孩子的父亲是他,这人的来历你可都摸清楚了?他有那个能力护住你对抗燕王府吗?再不然……就得想办法把这孩子处理了,否则不止你一人粉身碎骨,整个祝家……”
“整个祝家的女眷都得名誉扫地,未出嫁的女儿都得去跳河。”沈幼薇接过她的话茬将剩下的话说出,头一次觉得在人耳边喋喋不休地讲道理,着实烦人。
这些事情难道她不知晓吗?她不过是有些犹豫。
那忍冬小心翼翼打量着她的神色:“这肚子里的孩子你要不要?”
要不要……一半一半吧。
若论局势,自然是把孩子打掉更稳妥。可若说起个人心愿,她上一世已经失去过太多孩子了,这个孩子若是没有,她也不会主动想要。既然有了,再将他打下去……
沈若微有些烦,可偏偏忍冬还投过来追问的目光。沈幼微将衣角一甩,朝房里走去:“不知道。”
左右这孩子才一个月大,三个月之内胎象都不稳,后面她想通了或是有什么万全之策再做决定不迟。
沈幼微在卧房里面卸下男装,穿回王妃那套装扮,又画了个英气娇媚的妆容,抱了两本从青鸾嫁妆铺子里取回来的账册,掩人耳目,便回了王府。
她的嫁妆全部都置在了应天,金银玉器什么的也一并抬了过去,贴身带着的唯有那三千贯的飞钱。还好住家给青鸾在幽州置了些产业,若没这些铺子掩人耳目,她每次得空都出城,还真有点不好交代。
回了王府,沈幼微命人传了个懂明算的小童进来,名义上帮她看账本,实际上是故意将自己从外头铺子看账的事情宣扬出去。
再命人将自己从路边小贩手边买来的碟子糕给各房都送去了些。上次家宴,沈幼薇瞧着言氏和徐氏喜欢吃御土荷叶鸡,便一人给他们带了一份,叫人送去。
林氏那里是一小碟西域香粉,她年纪比那两个大些,瞧着也成熟,想来会喜欢脂粉之类的。
而寿喜堂,沈幼薇特地将那松软点心挑出来一样送了两份,好堵住太王妃的嘴。
下人那份也没少,沈幼薇将自己从外头带回来的甜浆、杏仁露、驴肉火烧,一并赏给了小厮丫头们。
大家伙吃得乐呵呵的,心里边都赞叹这位王妃主子又亲切又和善,虽是出生武将家门,却善解人意、知书达礼得很,比那位只会没事找事挑刺的侧妃好上不止一万倍。
小丫头子们吃着笑着,开始说起府里边发生的趣事。忍冬在一旁听着,好转头给沈幼微道。
“就说今日上午,苏家嫡小姐不会骑马,还硬是陪着去了马球场,结果在马背上受惊不小。用软轿抬着送回府时,脸色还是白的。”
太王妃将人唤去一问,原是那马鞍子太硬,苏洛儿细皮嫩肉,腿心处被磨破不少。太王妃当即心疼侄女请医问药,可那粗鲁汉子岂能整治千金大小姐的私密之处?
于是,太王妃便专门请了当年在前燕皇宫里,专门伺候娘娘们、教导贵人人事之,如今退居幽州郊外养老的姑姑前来给苏洛儿看伤。
那姑姑果然有两下子,手中藏着秘方,一副药膏涂下去,原本伤处火辣辣的疼顿时转为凉飕飕的,疼痛全消。
这姑姑身怀绝技,有人对她的背景极感兴趣,小丫头们聚在一处,便嚼起舌根来。
“有当年前燕皇宫里的老人道,这位姑姑擅长调制润肤调养的药膏还不算什么,当年贵妃盛宠,便是得了这位姑姑的调教真传。”
至于是什么真传,说话的那丫头眉眼低垂,压低声音道:“那姑姑原是在宫里教人事的,很有些手段。”至于什么是人事……就交给众人细细品味了。
“莫非是那个?天哪,不会吧。那太王妃请了这姑姑来给苏小姐看伤,看完伤还把她留下来常住,让苏小姐日日与她待在一处,岂非是……”
丫头们互相传递个眼神,心照不宣地都不说话了。
“午后,太王妃派了采菱和采莲去伺候那位姑姑。有人说亲眼瞧见采菱、采莲两个从那姑姑贴身带的箱笼里翻出了那个。”话头止住没多少时候,便有年岁比她们都大些的丫鬟,瞧着该是院里掌事的,端着茶水瓜子,兴致勃勃地凑上去,压低声音道。
“什么呀?”有心急的小丫鬟不耐烦瞧她这卖关子的模样,拉扯着不让她走,“你必得说清楚,那个是什么?”
“那个就是那个呗,你自己想去。男子和女子有何不同?若是同房受了伤,女子私处该用何物上药?还不懂吗?还需说得多直白?”
说话的这个是府里头已经生了孩子的掌事姑姑金钏,经了几年人事,脸皮比这些云英未嫁的小丫鬟们自是厚上不少,开起荤来,也没甚忌讳,将院里一干小丫头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按捺不住好奇:“姐姐说的莫非是那个?!”
“自然是那个,不然还能是什么?”金钏很满意这群小丫鬟露出的眼神,有些得意,“你们这些小丫头成天眼不见儿的就只知道盯着那一亩三分地,也不仔细想想,宫里头侍奉过贵妃的姑姑,太王妃如今将她请来只是教她外侄女的?”
几个小丫头被她说得云里雾里,面面相觑。有的听明白了,小脸一红,坐在一旁不肯说一句话;有的却懵得如呆鸭子。
金钏嫌她们呆,拍了其中一个一下道:“太王妃原是宫里边燕皇的嫔妃,少年守寡,又不是咱们殿下的生母,如今不过才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如何守得住?她身为太妃至尊,找男人是不能找了,就是找也不能明着找,做不到日日都有的。那空着的时候不就得找点这些东西来慰藉一下自己?如若不然,这以后的漫漫长夜可怎么挨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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