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母十年无子嫁东宫一夜多胎小说以深入的人物刻画、主角江照影,生动的情节和独特的叙事手法吸引了读者。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更是一次对人性、生活和选择的深度探索。
温穗穗瞧着沈步辙着迷的模样,失落的后退了几步,却不慎踩着了地上的叶子,发出了声响。“是谁?”江照影的声音远远传来,温穗穗原本都紧张得心跳加速了,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她没有想到,辙郎新娶的乡巴佬,生的是这样的貌美……
温穗穗瞧着沈步辙着迷的模样,失落的后退了几步,却不慎踩着了地上的叶子,发出了声响。
“是谁?”
江照影的声音远远传来,温穗穗原本都紧张得心跳加速了,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紧张的。
于是她微抬下巴,姿态高傲的便从小竹林里走了出来。
温穗穗生的一张好容颜,尖尖的下巴上,有的是一张樱桃小嘴,如今眼眶微红,看起来娇媚又可怜,让男人看得心都疼了。
但是与她形象不符的,是她曼妙的身材,胸前波涛汹涌,穿着单薄的齐胸襦裙,简直是要呼之欲出了。
温穗穗一边走向江照影,一边打量着她的脸。
美则美矣,毫无意趣。
想到这里,温穗穗心中是更得意了些。
她在打量江照影的同时,江照影自然也是在打量她。
前世她没有罚跪伏哥儿,温穗穗也没有这么早解了禁足。
不过解了禁足才好,温穗穗有了时间和机会,自然才能好好“管教”伏哥儿。
江照影不过是掀着眼皮瞥了一眼,随即将目光望向了沈步辙。
“夫君,我真是没想到。老夫人恩惠,侯府里的嬷嬷,竟也能穿着这么好。”
江照影这话一出,温穗穗得意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了。
“嬷嬷……?”
江照影点了点头,脸上满是体恤奴婢的温和:“不过这位嬷嬷是在哪间院子里干活?秋日里竟穿的是这样少,是不是被旁人克扣了用度?本夫人会为你做主的!”
她脸上温和,声音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下人间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言语中满是对温穗穗不知检点的谩骂。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侯爷死了都不安分!”
“秋日里穿成这样,不知道是要勾搭哪个小厮?!”
听着众人的声音,温穗穗身形一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小脸惨白惨白的。
沈步辙见温穗穗可怜的模样,只觉得心脏是撕裂的疼。
他看了江照影一眼,见她一脸懵懂,只得解释道:“这不是什么嬷嬷!”
“这位就是邀莲院的温姨娘,刚刚救了伏哥儿的主意,便是她说的,你应该为伏哥儿感谢她,好好待她才对!”
江照影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夫君你的那位母亲……哦,是小妾,她是夫君你的庶母!”
沈步辙听着又是“母亲”又是“庶母”的,他喉头一哽,温穗穗的脸色也越发的白了。
“不过这位庶母保养的倒是好。”
江照影冷不防的一句,温穗穗刚要高兴,却又听江照影继续道:“这张脸看不出年过半百的模样,看着倒只有四十来岁。”
温穗穗脸都僵了,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我没有四十岁!我如今不过才二十六七!你怎么能胡说呢!”
江照影这才瞪大了眼睛,表情好像极为诧异:“呀?才二十六七?!”
“天哪,真人不露馅,我是真看不出来。”
温穗穗咬紧了牙关,正要使出长辈的威严,让这位小门小户出生、身后没有依仗的新妇,朝自己道歉。
可江照影却直接头也不tຊ回的走了。
温穗穗满嘴的话堵在了喉咙眼,她咬着唇瓣望向了沈步辙,心中凄凄惨惨,当着众人的面也忘记了避讳。
她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住沈步辙的衣袖:“辙郎……我真的很老吗?”
光天化日之下,一众仆人看着,沈步辙如何能回答?
他忙不迭的后退了一步,恭敬的鞠了一躬,把话说给众人听:“姨娘您自然不老。”
这温穗穗瞧了沈步辙的动作,瞪大了眼睛,眼眸里满是不可思议:“所以你是在嫌弃我?”
沈步辙牙根紧了紧,还未等他回答,温穗穗便双手掩面,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他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双手捏了捏拳头。
沈步辙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假意往自己的院子里走了几步,等周围没人了,他才飞快的穿过那片小竹林,朝着温穗穗的院子里跑去。
温穗穗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得伤心欲绝,将院子里的瓷器都摔了好多副。
沈步辙来了,一闻到屋子里的熏香,胸膛的无奈才消散了不少,开始耐着性子劝慰。
温穗穗一点都不愿搭理。
“你有了新夫人,为何不去找她?要来找我这半老徐娘,倒是让你在众人前丢了脸!”
沈步辙听见这话,从背后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
他动作强势,声音哑然,捏了捏温穗穗的屁股,“昨夜算是我们的新婚夜,我穿着大红色喜袍,那样努力,把你翻来覆去,你全都忘了?”
温穗穗一听这话,感受着男人的动作,身子一颤,才止住了眼泪,娇嗔道:“那谁知道?她还管你叫夫君呢!”
沈步辙叹了一口气,将下巴靠在了她的身上:“若不是为了伏哥儿,我都懒得瞧上她一眼。”
温穗穗一听伏哥儿的名字,急忙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过头来看他:“伏哥儿怎么了?”
“他被易先生赶了出来……”
温穗穗正要紧张,却又听沈步辙继续道:“不过多亏了你,告诉我易先生喜欢饮酒。我明日买上些好酒给易先生送去,伏哥儿便风风光光能回了白鹿书院。”
她听到这里,心中不疑有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温穗穗十分骄傲的抬了抬下巴:“那是当然,我的学识是很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没得比的!”
她说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握住了沈步辙的手:“从前她送伏哥儿去白鹿书院,让她得了脸,这次可不能再让她插手。”
“若是让她占了便宜,到时候人人便都要夸她是慈母了。这次的功劳必须算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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