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为大家精心推荐厉骋宁染的《怦然心动都是蓄谋已久》,逻辑连贯清晰、文笔手法极佳,角色的塑造非常成功,值得推敲。
那就是不该说的都说了,那丫头还真是……丝袜的末端是圈绣花蕾丝,质地柔软,可抚在那里的手指修长,指骨间还有搔人痒意的薄茧,几次三番刻意的摩挲,刮地宁染不由瑟缩了下,她这样的反应似乎叫厉骋扳回了一成,乘胜追击地他又挑起了旗袍的斜襟。宁染作势要拍开他的手,被厉骋巧妙地躲开了,“今天怎么这么凶?”...
男人的喉结因为这下猛地一滑,细瘦的趾头晕染着淡淡的粉色,丝袜缠了上来,贴合着,包裹着,顺着小腿的曲线蒙上了一层性感而又魅惑的雾。
这层雾很快漫进了宁染的眼角,催出了欲拒还迎的潮,宁染挑着那样的眼神望向厉骋,她在他眼前抿了抿唇,视线缓缓下移,复又再次对上,是明晃晃的挑衅和勾引。
指腹滑动,带起了一串湿痕,厉骋不甘心地用舌头顶了顶上齿,琢磨着她眼神里的意思,这是在给他下套呢。
他按兵不动地继续瞧着,男人油盐不进的样子大概是激起了宁染的胜负欲,捏着丝袜的手指变慢了,挂在腕间的珍珠手链晃晃悠悠,发出了铃铃铛铛的动静,碍眼又碍事。
穿袜的动作带起了旗袍下摆,黑丝一下又一下抹上大腿时,宁染垫起了脚尖,居高临下地冲厉骋露了个意味深长的笑,伴随着那笑意的加深,她把那条叫她头疼的袜扣扔在了厉骋怀里,眼神含情脉脉,可语气却很冷,还有些理所当然的命令,“不帮忙吗?”
厉骋没动,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眼底浮现出戏谑的笑意,好似他的欲望在这场对峙中不值一提。他不帮忙,宁染当然也不勉强,绷着脚背便要勾走他怀里的袜扣。
不过这东西给出去容易,拿回来就没那么简单了,衔接的袜夹碰撞间,厉骋一把就握住了宁染的脚踝,抬眸时的目光带着摩挲的力度,一寸寸略过她的身体,厉骋忽地痞笑道,“不是让我帮忙吗,躲什么?”
茶壶“咚咚”了两声在厚重的地毯上打了个转,静下来时宁染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帮忙吗?”
“我是在帮忙啊。”
男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被拽倒在矮桌上的宁染看着厉骋在她跟前单膝跪下,说话间摩挲着她的脚心又将脚搁在了他的大腿上,宁染被若有似无的痒意弄得挣扎了两下。
他主动伺候,她当然不会拒绝,可厉骋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宁染,话题下一秒便到了她别扭的情绪上,“厉岚和你说什么了?”
宁染撑着身子坐起,挑着他字眼上的毛病:“你担心她和我说什么呢?”
那就是不该说的都说了,那丫头还真是……
丝袜的末端是圈绣花蕾丝,质地柔软,可抚在那里的手指修长,指骨间还有搔人痒意的薄茧,几次三番刻意的摩挲,刮地宁染不由瑟缩了下,她这样的反应似乎叫厉骋扳回了一成,乘胜追击地他又挑起了旗袍的斜襟。
宁染作势要拍开他的手,被厉骋巧妙地躲开了,“今天怎么这么凶?”
女人后仰着脖子低笑了声,似真似假地斜睨着他:“对啊,所以你最好小心点。”
“小心点?”厉骋回味着这句警告,步步紧逼地弓身压向宁染,直到膝盖贴到胸膛,俩人的呼吸交缠在了一块,厉骋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坏,“那可真是巧了,我最喜欢硬碰硬了。”说话间他又垂了下眼皮,看着宁染翕合的唇瓣,“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话里的暧昧换来了宁染一记白眼,一点一点用膝盖顶开了和厉骋的距离,宁染用穿着黑丝的腿架上了他的肩膀,撩拨般的又踩在了他的胸口,微微用着力,“是吗?”
男人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目光里有股嗜血的兴奋,他被这对峙的气氛煽动着,然而当瞥见她腕间的那串珍珠手链时,厉骋微微眯了眯眼,在宁染觉察出不对时,那东西已经被他拽下,远远地扔在了角落。
宁染神色如常,眼底却已经渐渐发冷,耐着性子才没把厉骋踹开,“什么意思啊?”
“你再敢摘下来试试?”
他难得的动怒,叫宁染觉得很有意思,女人唇角微扬,有点子小得意,呵着气宁染就挨了上去,摸着厉骋的小腹,烫人的呼吸随即也缠上了他的耳廓,她不知死活地继续道:“可我就是摘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只是这个间隙,厉骋已经摸索到了繁琐的盘扣上,宁染没管,放任着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着,然而立领处的盘扣实在不听话,厉骋弄了几下也没解开,宁染这会儿倒有些不解风情了,推着厉骋的手就要下去,她可不想次次都让他如意。
谁知刚一动作便被厉骋按着肩膀压回了矮桌,宁染的表情还是好看的要紧,可话却说得越发不留情面,“你就这个本事?”
立领处的盘扣还是没能解开,厉骋粗暴地扯了下,盘扣一下子崩开了,露出了里头的黑色内衣,衬的雪白的肌肤过分扎眼,而她身上原本属于他的痕迹淡了不少,这让厉骋很是不爽。
宁染垂眸瞥了眼被撕坏的旗袍,有些头疼地提醒道:“这可是厉岚的。”
“我知道。”
“不过不合你的身。”她穿旗袍的样子总是叫人浮想联翩,不管哪次都是,厉骋可不想她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被别人看到。
宁染还想说些什么,被男人突然的吻给打断了,那人恶劣地在她脖颈上吮出了许多青紫,抬头时,男人的眼里交织着浓浓的欲望和鲜明的占有欲,视线渐渐往下,“我想这样,很早就想了……”
女人被那吻作弄的也有些迷乱,可她明明还在和他生气,实在不能因为一些甜头就心软了,然而缓了一会儿,最终,宁染不自觉地从后腰抽出了厉骋被束缚着的衬衫,一点一点到了前头,她的气息还是很急,手指勾着厉骋被打湿的下巴,暧昧地和他低语道:“会不会有人?”情到深处,她被勾引了,可今天毕竟是厉母的生日,她可不想厉骋在这种日子里被人说了闲话。
男人倒是没料到她竟然会在意这个,踩着褪到腿弯的西裤便覆上了宁染,“我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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