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望见状顿时惊慌失措,立刻化为了人形,急切地想要抱住她。可是,游潮笙却软软地倒在了乾月的怀中,乾月惊恐万分,急忙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的伤口,双眼因为焦急和愤怒而变得猩红。"潮笙,别怕,我马上就带你去找巫医!"乾月心急如焚地说道。...
“阿笙,你不乖,乖乖站在我身后。”
乾月嘶吼一声,做出一副攻击的姿态,“我不想伤到阿笙,你若喜欢阿笙,你依旧是她的第一兽夫。”
“但你不可以强迫她,阿笙是一个独立的雌性,她有自己的想法,你这样只会让她厌恶你!”
北望依旧用蛇尾缠着她,只是这次的力道格外的大,游潮笙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缠得断掉了,她挣扎着喊道:“放开我!”
“你也想成为阿笙的兽夫?”北望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敌意和威胁。
“我与潮笙已经结侣,我已经是她的兽夫了!”
那腰间的结侣印记清晰可见,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们之间的伴侣关系。
北望深知这一点,但他并不甘心,为什么自己的印记会离心脏那么远?
难道他真的不配成为阿笙的伴侣吗?不,他不甘心,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他有这个资格!
“你也配!”北望怒视着乾月,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你也配成为阿笙的兽夫?敢肖想我的雌性,那便让你知道,你究竟够不够资格。”北望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怒气,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乾月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当然够资格!只有我才配得上阿笙!只有我懂得阿笙!”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紧张,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
北望率先发起攻击,他的尾巴如闪电般迅速缠住乾月的小腿。
乾月也不甘示弱,张开獠牙狠狠咬在北望的蛇皮上,蛇皮坚硬如铁,只留下两排牙印。
北望毕竟有着更丰富的狩猎经验,他巧妙地避开了乾月的攻击,并将自己的蛇尾紧紧缠住乾月的身体。
乾月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北望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乾月被他的蛇尾缠住,重重地绞在一起,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游潮笙高声喊道:“住手!”她急忙小跑上前,用手用力拽着北望的蛇尾。
“阿笙,别惹我生气,乖乖回去。”北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免得吓到了小雌性。
趁着北望不注意,乾月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挣脱束缚,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蛇尾之上,张开嘴巴紧紧地咬住他的尾巴,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地拖拽着他。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猛兽飞奔的声音,乾月的心终于落了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卸去了所有的力气。
北望却早已有所准备,决定殊死一搏。只见他的蛇头猛地朝着乾月的颈脉扑来,张开大嘴就要狠狠地咬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游潮笙毫不犹豫地抬手挡住了北望的攻击。
刹那间,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臂流淌下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北望见状顿时惊慌失措,立刻化为了人形,急切地想要抱住她。
可是,游潮笙却软软地倒在了乾月的怀中,乾月惊恐万分,急忙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的伤口,双眼因为焦急和愤怒而变得猩红。
"潮笙,别怕,我马上就带你去找巫医!"乾月心急如焚地说道。
游潮笙却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些灵泉水大口喝下。此刻,她的脸色惨白得吓人,尤其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北望怔怔地看着她流了那么多的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多年前阿母被阿父杀死时那血腥的场景,他的双眼瞬间变得猩红无比。
“滚开,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潮笙!我从来都舍不得她受伤!”
“你这种肮脏的流浪兽!怎么配得到潮笙!”
乾月急的眼泪都留下来,用兽皮缠住她的伤口,“肚子里的崽崽若是你的,我本想劝潮笙养在身前,我会当成自己的崽崽。”
“可你呢,不问过我与潮笙,就将潮笙掳走,你这种流浪兽,活该无人疼爱。”
一番话,戳中了北望的心窝子,疼的发紧,他慌乱的不知所措,想要上前抱住小雌性,却被乾月抬手拦住。
身后的虎族兽人猛然出现,张开獠牙咬在他的肩颈,“咔嚓”一声,骨头断裂。
游潮笙强忍着疼痛,冷声说道:“住手,放他离开吧。”
“潮笙!”乾月眼含泪水,心疼的将她抱起。
游潮笙抬起手,为他擦拭着眼泪:“哭什么,没事的。”
“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说完,抱起游潮笙就要离开。
北望的肩膀留下鲜血,他挡在二人身前,直视着游潮笙:“你若不爱我,为何要留我一命?”
游潮笙垂下眼,冷笑一声:“别想太多,肚子里的若是蛇崽,我不会养的。”
“你若还在这个山洞,我会叫乾月给你送过来。”
一瞬间,北望心如死灰,任由二人与他擦肩而过。
天空中猛然飘下雪花,今年的寒季来的要比以往更久一些,游潮笙自小就怕冷,刚饮下灵泉水,她的肩膀不再流血。
乾月的步子加快,要尽早带着潮笙赶回部落,部落中点燃着篝火,族长带头举着火把在部落等着。
肩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雪,他神色凝重的说道:“今年的雪季怎么会来的这么早?”
“恐怕今年要多派几个雄性去南大陆狩猎,这一走就是一个月,也不知道流浪兽会不会袭击部落。”
“快看,他们回来了!”
族长和阿雅连忙上前,看到乾月怀里抱着游潮笙,脸上顿时一喜:“人带回来了就好!”
可乾月脸色凝重,高喊一声:“巫医呢!潮笙受了伤!”
族长一听,连忙将人带到了屋内,巫医也急忙赶来,等肩膀上的兽皮解下,伤口早已结痂。
就连巫医也愣了几秒:“这伤看起来有几日了吧?”
乾月有些摸不清头脑:“怎会,就是刚刚,那可恶的流浪兽咬了潮笙!”
巫医的脸色带着几分厌恶:“不愧是流浪兽,连受了伤的雌性也敢伤害,难怪部落不接纳流浪兽。”
既然游潮笙伤好了,乾月就将人带回了石屋,点燃起火堆,屋内顿时暖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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