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天又挨揍了全文节奏明快,语言清新,始终洋溢着诙谐与风趣,堇熙贺舒读来其乐无穷。
蒋珍意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震惊不已,真的好像啊。蒋夫人大手一挥,查!蒋府的人查的很快,不出两个时辰,妾室和当初的稳婆就被人押了过来。那妾室一看到蒋珍意的脸心中大惊,扑上去就掐住了蒋珍意的脖子,蒋祁渊大怒,急忙挥开她。...
都怪贺家大房!
若不是大房贺梦,她和阿姐如何会受这种屈辱。
一想到这种屈辱往后还有更多,贺晚的心都凉了。
贺鸢急忙去捂贺晚的嘴,厉喝,“晚儿!”
而后转身去看贺舒的神色,贺舒面色微微苍白,却是纹丝不动,仿佛对贺晚的话置若罔闻,只死死的盯着叶娇娇。
贺晚说出那句话就后悔了,她其实并不讨厌贺舒,只是因为贺梦一事迁怒于她罢了。
贺舒和贺羽怀四岁前,贺府只有她们四个孩子,四姐弟感情一直很好,亲密无间。
后来贺舒生母去世,贺舒被送到城外庄子上,她们便断了联系。
贺舒离开那天她还追着马车哭着喊妹妹。
母亲也常常说贺舒两姐弟过得十分辛苦,所以这些年来她和阿姐也一直保护着贺羽怀,当成亲弟弟一般疼爱着。
贺晚思至此,又想起贺舒离开贺府那天,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疼又愧疚。
贺舒将自己的笔墨放在自己的课桌上,随后上前两步,一脚踹在叶娇娇的桌子上。
力气之大,桌椅倒塌。
叶娇娇放置笔墨的精致木盒滚落在地,笔墨散得到处都是,黑色的墨水晕染了一大块地板。
叶娇娇一惊,看着自己那梨花木镶玉的笔盒心疼不已,那是她哥哥送她的呀!
“贺舒,你做什么!”
项宁语也惊呼一声,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谴责,眼底却是闪过一抹看好戏的戏谑,“贺舒,你怎可如此鲁莽?这可是叶大哥送娇娇的,你......太过了!”
贺舒微微一笑,“我倒是不知道叶家什么时候这么爱管别人家的家事了?怎么?管不住自己亲爹,就在这里管别人吗?听说叶丞相外室生的孩子比你还要大一岁,啧啧啧,真可怜啊,叶小姐。”
叶娇娇面色难看至极,她怎么知道?
这件事她都才知道不久,在家又哭又闹,要叶丞相和那外室断绝关系,叶丞相并不把她当一回事儿,还禁了她的足。
还不等叶娇娇说话,贺舒又把矛头指向淑敏郡主,“郡主,我可是听说,您表哥昨天也在酒楼被砸的生死不知,还听说大长公主原本想将您许配给世子爷,如今您表哥还在床上躺着,说不定往后就是个废人了,郡主,我可真是心疼你啊。”
蒋珍意补刀,“我表哥能看上她?不可能!”
项宁语眸色一沉,手指不自觉的收紧。
她喜欢她表哥多年了,常常往她表哥面前凑,可她表哥始终对她无动于衷。
一想起昨夜跟着母亲去看尉迟堇熙,看到表哥那背上一整片被火舌灼烧的痕迹,让她几欲呕吐。
叶娇娇被项宁语掐的生疼,她转头不满的看向项宁语,“阿语!”
项宁语回过神,松开了手,柔弱的道歉,“娇娇,对不起,我走神了。”
正在此时,女夫子进来了,看着一地的墨水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些什么,只让她们收好东西,要背书了。
学堂里其他看戏的贵女正看得津津有味,一听要背书,顿时哀嚎起来。
几人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蒋珍意坐在贺舒前方,回过头俏皮的对贺舒做了个鬼脸。
蒋明珠按住蒋珍意的头强硬的将她掰过来,指着手中课本,“给我背!”
贺舒见着情景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蒋明珠也回过头对着她眨了眨眼。
贺舒看着蒋明珠蒋珍意凑在一起的头,不由得回想起来三人初遇的场景。
蒋明珠和蒋珍意两人的身份说来也是离奇,蒋珍意是蒋祁渊和蒋夫人的亲生女儿。
十六年前,蒋夫人和小妾同一天生产,那小妾是个坏心眼的,想着若tຊ是蒋夫人生下一个男胎那便对调两个人的孩子,只是可惜,两人生下的都是女儿。
蒋夫人生下的蒋珍意,小妾生下的便是蒋明珠,那小妾便将蒋明珠换到了蒋夫人名下。
又将外面抱来的男婴留在自己身边,再将蒋珍意送出了府。
原本的蒋府嫡女,皇亲国戚,却在农家受苦了十余年。
彼时的蒋珍意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养母离世,她逃到京城为求生计,来到蒋府做婢女。
虽然当时的她又矮又黑,面黄肌瘦,就像一颗小豆芽菜。
但是,她的面容和蒋夫人几乎一模一样。
蒋管家一看到她,这不得了,当时拉着她就不让她走了。
蒋祁渊和蒋夫人匆匆赶来一看,也震惊不已,蒋祁渊面色黑沉,摸了摸自己头顶,“夫人,我绿了?”
蒋夫人一巴掌拍在蒋祁渊头顶,“少胡说八道!”
蒋祁渊捂着头也不敢说话了,好奇的打量着蒋珍意。
蒋珍意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震惊不已,真的好像啊。
蒋夫人大手一挥,查!
蒋府的人查的很快,不出两个时辰,妾室和当初的稳婆就被人押了过来。
那妾室一看到蒋珍意的脸心中大惊,扑上去就掐住了蒋珍意的脖子,蒋祁渊大怒,急忙挥开她。
蒋夫人连忙把蒋珍意护在身后,心疼的看着她被掐红的脖子,眼中隐隐有了泪意。
蒋祁渊坐在主位上审问妾室和稳婆,妾室还想嘴硬,稳婆却是不敢了,将十五年前的事抖了个干干净净。
蒋祁渊和蒋夫人越听脸色越黑,蒋珍意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原来,她以为的父母不是她的亲生父母么?
蒋夫人抱着蒋珍意一直哭一直哭,怜爱的摸着她的脸,“我的孩子。”
蒋珍意心中略有些慌张,她从未体会过如此浓烈且外放的舐犊之情。
从前养母也是爱她的,可因为她是个女孩儿,这种爱意也是有限的,她养父,更是不用说了。
蒋祁渊的眼中也隐隐有着泪意,“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啊。”看着蒋祁渊和蒋夫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蒋珍意耳朵通红,突然觉得自惭形秽,低下头看着自己布鞋的鞋尖,吞吞吐吐的吐出了几个字,“阿...阿奴,我叫阿奴。”
蒋珍意想,蒋府的名头她是听过的,蒋老太傅也就是她的祖父是帝师,学生遍布云秦国。
大姑母蒋玉漱是后宫贵妃,二姑母是镇北王妃。
这是第一次,蒋珍意觉得阿奴这个名字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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