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阮脸上表情淡淡的,但身上那股气场让人难以忽视,厂长言行间有些局促和紧张。直到参观一圈后,岑阮表扬一句说:“你们做得不错。”厂长的心才一下子落地,笑成一朵花,谦虚的同时拍了个马屁,“我们也只是严格遵守总部的指示,还是您领导有方。”...
只见韩芊还没回来,岑阮正带球过人,其他人也专注在比赛内,根本没人看她。
她看着岑阮,岑阮进球后转过身正好与她四目相对,她乖巧地冲他笑了一下。
这时,有队友过来跟岑阮击掌,他顺势移开视线。
与此同时,海城。
宁语面色难看地想着刚才的事情。
她敢肯定刚刚接电话的人不是岑阮。
可会是谁呢?
她突然想起岑阮这段时间以来,好几次看着手机露出不同寻常的情绪。
她瞬间握紧了手。
应该不会的,岑阮不是那样的人,她这样劝慰自己。
可心里总有个疙瘩,若是刚刚那个电话真的是个女人接的,目的一定是挑衅她。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要在岑阮这次回来后,将这件事查清楚。
不然她会一直这样内耗下去。
她讨厌这种感觉。
至于电话,她也暂时没有心情再给岑阮打。
而岑阮中场休息时,也没有看手机,从韩芊手中接过矿泉水仰头喝了一小半,喝完见顾桁不知何时凑过来,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他问她,“喝水么?”
顾桁点点头。
韩芊正在给其他人拿水,岑阮自己弯下腰给顾桁拿了一瓶,打开给她。
顾桁接住,小口喝了点,又还给岑阮。
岑阮盖上盖子放到地上,顾桁胡乱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渍,忽然抬手摸他手臂上鼓起来的青筋。
他侧目警告地看她一眼,她瞬间缩回手,眼神无辜地看着他,他面容平静,不予理会。
一旁的景越没看到这个小动作,只看到岑阮给顾桁拿水。
休息结束,一起往中间走时,景越碰了一下岑阮的手臂,意味深长说:“你对她挺不错的。”
岑阮目不斜视,“有么?”
景越看着他没什么情绪的侧脸,也看不出什么。
但他更愿意相信岑阮只是在照顾一个妹妹。
先不讲道德,单说他和宁语的婚约,经过这么多年,其中的利益盘根错节,不可轻易动摇。
接下来比赛继续。
景越找来的人打的都一般般,景越自身也不是特厉害,结果没什么悬念,岑阮他们队赢了。
几人中午一起吃了饭,午休之后,岑阮出发去下面的工厂。
原本让顾桁留在酒店,然而顾桁不愿。
有她上次乱跑的经历,岑阮只好再次把她带上。
到地方后,厂长来接。
岑阮是来视察的,自然要下车多处走走。
他把顾桁带进厂子门口的办公室,跟她说:“这里很大,在这里等我,不然你会很累。”
顾桁想了想,点头答应。
这次是程助理留下陪她。
因为韩芊需要跟随岑阮进行拍照记录。
一行人边走边看,厂长在一旁随时回答各种提问。
岑阮脸上表情淡淡的,但身上那股气场让人难以忽视,厂长言行间有些局促和紧张。
直到参观一圈后,岑阮表扬一句说:“你们做得不错。”
厂长的心才一下子落地,笑成一朵花,谦虚的同时拍了个马屁,“我们也只是严格遵守总部的指示,还是您领导有方。”
岑阮极短促地笑了下,没什么含义。
正拍着照的韩芊也不由跟着他弯起唇,眼神都落在他身上。
即使跟他这么久,依旧觉得他工作时很有魅力。
可就是这一分神,她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后倒去。
他们此刻正在参观新型污水处理设施,她身后是个水池子。
那一刻,她做好了落水的准备,紧紧闭上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落水并没有到来。
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臂,她整个身体撞上另一具结实的身体,她睫毛颤抖着睁开眼,正对上岑阮英俊的面容。
他们很近,很近,近到她心跳如擂鼓。
岑阮低眸看着她,面无表情问:“没事吧?”
她声音发抖,“没,没有,谢谢周总。”
岑阮松开手继续往前走。
她抬手捂了会儿发烫的脸颊跟上去。
回到办公室,又开了个会。
就在开会期间,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
工厂地处偏僻,且路况不好,大雨天不宜出行,岑阮他们滞留到了这里。
开车临时找了家酒店落脚。
已经是这个地方最好的酒店,但是和岑阮他们平时住的酒店不能比。
勉强住下,岑阮去洗了澡,一出来,就见顾桁站在他的房间里。
她明显也是洗过澡了,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长发蓬松,整个人在灯光下柔软得像是向人袒露肚皮的小猫咪。
不等他说话,她就上前拉着他衣角小声说:“我害怕。”
岑阮暂时也没打算睡,问她,“雨停了回去?”
顾桁犹豫片刻,点头。
岑阮没再管她,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翻看。
正回着邮件,顾桁凑过来拉开他的手臂跨坐到他的腿上。
他抬眸看她,她眼神澄澈地与他对视一眼,低头亲他。
他呼吸微沉,等她亲了会儿后突然扳着她的脸阻止,她顿时委屈地看着他。
他眸色黑得可怕,只是将她按进他的胸口,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她才不动了,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身上。
窗外的雨声哗哗啦啦,岑阮阖着双眸,想象自己是在一座风雨飘摇的孤岛上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
终于雨停了,岑阮扶起顾桁的身子让她回去。
顾桁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松。
岑阮嗓音有点哑,“听话。”
顾桁看着他,又凑近他的唇,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她眉头一蹙,起身走了。
岑阮跟出去,站在走廊看着她进入她自己的房间才返回。
他进入浴室又冲了个澡。
出来后,刚吹干头发,手机就响了。
竟是顾桁打来的,他接通,她怯怯的声音传过来,“有人在哭。”
岑阮不太信,敷衍地问:“哪里?”
“我房间。”似是听出他不信,顾桁小声补充一句,“真的。”
岑阮沉默几秒挂了电话,到顾桁房间门口敲门。
门很快就被从里面打开,顾桁一下扑过来抱住他。
岑阮接住她的同时,也听到她所谓的哭声。
应该是楼上传来的。
女人压抑的叫声在雨停后的夜晚格外抓耳。
那不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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