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告急!白月光滚远点开头新颖,具有先声夺人之效。使读者一见面就能对安心霍聿珩印象深刻。
......他陪我去医院上完药,又送我回了家,“你晚几天再上班,律所不收丑东西。”“行行行。”看在他陪我去了医院的份上,我没跟他呛声,赶紧送走了这尊大佛,回头进了电梯。...
我本以为沈平安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会幸灾乐祸到拍手叫好,或者出声讽刺。
这毕竟是他干了二十多年,最擅长的事。
没想到他对我还有那么一丁点关心吗?
可是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
“不用了。”我还是拒绝。
我绕过他就走,被他拦下扯住了手腕。
今天几次三番被人针对,我心情不算好,和沈平安说话的时候控制不住音量放大了几分,“沈平安,你要找人陪你玩也看看时候好不好,我现在没心情当你的玩具!”
沈平安眸色暗了暗,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意,他认真道,“我没把你当玩具。”
他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抬手撩开我耳侧的头发,脑袋探过来的时候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剃须水味道。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要躲,他却霸道地拉住我的手,“我先带你去医院擦点药。”
我眼睛瞪得老大,此时此刻被霍聿珩欺负的难过情绪都往后退了退。
我用手背探上他额头,“不管你是谁,从沈平安身上下来!”
他一巴掌拍掉我的手,嫌弃地道,“我只是身边没有过这么丑的东西,看得我闹心。”
看着他因为嫌弃而抽动的嘴角,我很想对他嫌弃地笑回去,顺带嘲讽几句,但是扯动嘴角脸颊生疼,我也不擅长对他笑,就不再勉强自己了。
我甚至没点头也没摇头,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只知道拒绝,“不用你管。”
“小心!”
他突然扑到我身上,把我向后撞开几步,他身后一辆黑色商务,几乎是擦着他后背过去的。
急速的风掀起我脸颊边的发丝,刮得我钝钝的疼。
是霍聿珩的车。
“妈的!”他显然也认得出来,“呸!什么东西!”
太子爷耍起横来以我的力量肯定抵挡不了,我任由他拉着,坐在沈平安车上的时候,气氛静谧得吓人。
他没开口,我也没说话。
我在重新拼凑我七零八落的心脏,不知道沈平安在想什么。
快到医院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你的遭遇如果发生在其他当事人的身上,你要怎么做?”
他在了解到原委后这样问我......
身份转变得太快,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但想到他确实是嘉诚律所的幕后老板,这样考察员工倒也无可厚非。
这一刻“沈平安长大了”这句话才算有了实质的感觉。
“答出来能进何律师的团队吗?”我见缝插针地问他。
“不能。”
“哦,那我不答了。”
“但是可以加薪。”
“你早说啊!”我坐直身体把自己从事件中摘除出来,认真地回答了他。
他没有点评我的做法对或不对,反倒问我,“是不是没有那么伤心了?”
没那么伤心的主要原因是他答应给我加薪,不过我没说出来,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因为霍聿珩对我的态度好难过,少不了又是一顿讥讽。
我勉为其难地道,“下次我请何律师吃饭的时候,也顺带请你。”
“切,我像是差你一顿饭的人?请我吃饭的妹妹从京市排到法国!”
......
他陪我去医院上完药,又送我回了家,“你晚几天再上班,律所不收丑东西。”
“行行行。”
看在他陪我去了医院的份上,我没跟他呛声,赶紧送走了这尊大佛,回头进了电梯。
我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手机,没想到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原本南北通透的走廊窗,有一扇被挡得死死的。
一个颀长的身影正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向下望,像一块尽职尽责的遮阳布,把我心里挡得密不透光。
我家住在37层,我明明知道他什么都看不清,可他沉静的背影却给我一种他什么都知道的错觉,她知道沈平安陪我去了学校,还知道沈平安带我去了医院。
那人听见电梯的声音也回头,我想转身走回电梯已经来不及了。
电梯早就在我怔愣的时候关闭向下走。
看见霍聿珩转身的那一瞬,仿佛波涛汹涌的海面,被一只巨手抚平,我的心跳瞬间被拉成一条直线。
霍聿珩总是有本事影响我的心情,我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强忍着和他对视。
他走了两步高大的身躯挡在我家门前,比石狮子更像守门神,一双黑眸冷冷地看着我,“怎么不请沈小公子上来坐坐?”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霍聿珩还真的挺忙的,照顾曲云烟的同时也没忘了监视我。
“我这就去请!”
我转身手指快速点在电梯向下的按钮上,速度快得堪比我想要逃离这里的心情。
身后响起脚步声。
我把对霍聿珩的不满全都发泄在那小小的按钮上,不停不停地按!
手腕突然被他捉住。
他稍用力气我就被他压在了电梯冰冷的边框上,冰冷的材质把身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倒映地扭曲,我闭上眼,身子略微发抖。
“安心。”他把我翻转过来面对他。
我被他这声克制又压抑的喊声搞得有些迷茫,直到他手指抚摸上我的脸颊,热辣疼痛的触感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他收回去的手指。
他眼中的情绪也慢慢淡去,他嘴里咀嚼着一个名字,“沈平安。”
他眼神晦暗,我读不懂他眸中的意思,想等他继续说,他就不开口了。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方形手帕,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慢条斯理地擦拭,那些粘腻的透明药渍被裹进手帕里,动作优雅得像个王子。
我别开脸,很快被他捏着下巴摆正,我被他困在墙壁与他臂弯之间,距离近的能听到他压抑的呼吸。
一声一声充满压迫。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举到我面前,又毫不留恋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我看见里面装了几支管装的红蓝药膏,一起丢进去的还有那只擦手的帕子。
我心口微动,很快又垂下眸子,即便是给我开的药,也是领着曲云烟去医院的时候顺便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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