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应声落地,发出一阵脆响。云九倾如遭雷击,瞬时从疯狂中清醒过来。她红着眼,语气颤抖的不成样子:“你不能这么做,他是太子……”楚铮怀眉目间似是浸染了千万年寒霜:“我当然可以。”餅餅付費獨家...
云九倾的四肢百骸都似乎凝固成冰。
东宫隔门一见,竟是最后一面。
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口里满是腥甜。
见云九倾悲痛欲绝的样子,楚铮怀笑了。
她越是痛不欲生,楚铮怀就越是痛快。
猝不及防的,云九倾猛地拔出头上的簪子,狠狠刺向他的脖颈。
楚铮怀抬臂挡过一击,重重捏住云九倾的手腕。
看着手臂渗血的伤处,楚铮怀的眸中也染上了血色:“你是想让我将太子……剁碎了喂狗吗?”
簪子应声落地,发出一阵脆响。
云九倾如遭雷击,瞬时从疯狂中清醒过来。
她红着眼,语气颤抖的不成样子:“你不能这么做,他是太子……”
楚铮怀眉目间似是浸染了千万年寒霜:“我当然可以。”餅餅付費獨家
丰神高澈的太子,绝不能落得个葬身狗腹的下场。
云九倾猛地跪在冰凉的玉砖上。
这是她第一次向人下跪,语气卑微至极:“算我求你了……要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云九倾从云端跌落的卑贱模样。
楚铮怀钳住她的肩,满脸嫌恶的开口:“你不是缺男人吗?帮我伺候一个人,伺候好了,我留你哥哥全尸。”
云九倾整个人僵住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脏像是被人撕开一道偌大的口子,热油加上冷风一起往里头灌,痛得令人作呕。
良久,她轻轻应了声好。
见她应了,楚铮怀的面上反而覆了层薄怒:“真是下贱!”
云九倾唇一颤,又闭上了。
她心中死灰一片,若她以苟延残喘之身,能换得哥哥入土为难,那也值得。
晚间,楚铮怀将她带去了驿馆。
两名宫女依着楚铮怀的意思,替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哀莫大于心死,云九倾如同个玩意儿似的,乖顺的任由她们摆弄,送到一间满布红纱的房中。
楚铮怀推门进来,凝着打扮好的云九倾,眸中闪过一丝幽深。
纱织的红色外袍下,肚兜与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云九倾长相端庄华贵,纵使着风尘打扮,依旧如明珠般莹莹生辉。
“这样风尘的打扮,倒是很适合你。”他说着夸奖的话,实则将她贬到了泥里。
云九倾眼神空洞的望着他:“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心头莫名有股子扫不开的烦闷,楚铮怀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待房中只剩下云九倾一人,她抬眸望向镜中风情万种的女子,死寂的眸中终于有了情绪波动,羞耻与恐惧笼罩在心头。
又过了许久,门“吱呀”一声开了。
云九倾心头一震,惊恐的侧眸望去。
却见来人兰芝玉树,高洁清贵,美得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君。
他薄唇轻启,睁大的双眸纯净如水:“姐姐,你是话本子里走出来的仙女吗?”
云九倾才意识到,这人似乎神志有些问题。
在云九倾呆愣的注视下,男子又从大袖中掏出两个彩色的玩意儿:“仙女姐姐,陪我玩皮影戏好不好?”
烛光摇曳下,从门外可以看见两道身影交叠,男子焦急的低呼一声:“仙女姐姐……你慢些。”
直至第二日傍晚,云九倾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被送回云华宫。
她一推门,脊背瞬时一凉。
只见楚铮怀负手而立,背影似乎都阴恻恻的冒着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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