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来的很快,一进门看到这一番景象,别开眼径直走到傅亦深身边,说道:“傅总,您找我有事?”“化验一下这个东西的秦分,把幕后之人找出来,”傅亦深将手中的纸巾递过去,然后指了指秦云暖开口道:“把她丢去爵色,正常工作,让人看着,不准放水。”爵色会所是傅亦深手中的产业,是比秦安安曾经待过的会所更高级的地方,相应的,里面的人也更加难伺候,那些非富即贵的人,手段层出不穷,谦谦君子谁会去那种地方!...
哐当。
秦云暖手一抖,那杯茶便被打翻在昂贵的地毯上,傅亦深看着还未完全溶解的药物,扯过纸巾拿起,仔细看了看,然后拨通了柳南的电话:“到秦家来一趟。”
“傅少,这只是……”秦云暖心慌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完整,伸手就要去拿傅亦深手里的东西。
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挥开手,重重摔倒在地,即使铺着地毯,依旧是痛的秦安安痛呼了一声。
“这是什么,我不需要你告诉我,你满口谎言,还想我相信你?”傅亦深冷冷的说道,手肘放在膝盖上,微微俯身,盯着跪坐在地的秦云暖,缓缓说道:“看来,我给你的惩罚还不够。”
秦云暖面对男人恨意滔天的眸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她嘴唇都在发抖,嗫嚅着说道:“傅少,你不能这样,”顿了顿,倏忽想起什么,想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姐姐要是活着,绝对不会允许你对我这样。”
“你怎么还有脸提你姐姐?”傅亦深换了姿势坐在沙发上,看着秦云暖毫无悔意的样子,心里陡然升起了厌烦,他不再看她,静静等着柳南的到来。
秦云暖就这么坐在那里,厚厚的地毯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温暖,反而那股凉意透过地毯,如跗骨之蛆一般爬上了她整个身体。
凉透心扉。
柳南来的很快,一进门看到这一番景象,别开眼径直走到傅亦深身边,说道:“傅总,您找我有事?”
“化验一下这个东西的秦分,把幕后之人找出来,”傅亦深将手中的纸巾递过去,然后指了指秦云暖开口道:“把她丢去爵色,正常工作,让人看着,不准放水。”
爵色会所是傅亦深手中的产业,是比秦安安曾经待过的会所更高级的地方,相应的,里面的人也更加难伺候,那些非富即贵的人,手段层出不穷,谦谦君子谁会去那种地方!
秦云暖曾有过的几个狐朋狗友说起过那里,脸上既带着向往,也有着畏惧。
现在,她要被丢去那里?伺候人?
“傅亦深,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秦家二小姐!”秦云暖仓皇喊道。
“你应该庆幸你是安安的妹妹,否则,我对你,绝对不会这样的简单。”傅亦深凉薄的开口。
作为傅正则在外的私生子,在傅家这样的豪门大族,仅仅用两年时间便站稳了脚跟,将傅氏这个庞然大物驯服的服服帖帖,傅亦深这个人,远不像外面看上去那般风光霁月。
但这一点,只有跟着他时日最久的柳南明白,其他人都被他那副好皮相蒙蔽了双眼。
随着傅亦深站得越高,他的那些东西便被埋在了心底,鲜少有要用到的时候,只是对上秦云暖,他并不会心慈手软。
秦云暖还在挣扎,傅亦深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带下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女人凄厉的声音逐渐远去,傅亦深的耳边终于恢复了秦静,他下意识往卧室看了一眼,随即收回目光,正准备起身,却看到柳南站在一边,不由捏了捏眉心。
“有什么事?”傅亦深问道。
柳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他那天从机场回来,便让人去查,可那天的航班,并没有秦安安的名字,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是心里觉得,如果不告诉傅总,总会再次错过什么。
“傅总,我那天在机场,好像看到了安安小姐。”
傅亦深骤然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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