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韵还想推脱,然而杨键宁却直接拍板。“就这么定了,雅凡,你去好好准备一下,迎接一下这位首长,你们都是东海市人,放眼整个研究基地,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见所长这么说,韩文韵便没有推脱的余地了。...
韩文韵还想推脱,然而杨键宁却直接拍板。
“就这么定了,雅凡,你去好好准备一下,迎接一下这位首长,你们都是东海市人,放眼整个研究基地,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见所长这么说,韩文韵便没有推脱的余地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好,杨所长。”
推门而出,韩文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来这里这么多年,每日深入简出,除了研究还是研究。
那些心痛的往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被自己封存心底。
可是这次,再听到“东海”这两个字,特别还是军区……
不可否认的是,韩文韵心中再起了波澜。
就好像平静的湖面轻飘飘落下了一片树叶,没有很大的动静。
却有波纹层层叠叠漾开,牵动了倪雅凡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往。
那些人与事,再度从记忆之海里翻涌而出。
心依旧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比起之前来说,丝毫没有减少。
韩文韵这才发现,这么多年了,原来这种疼痛的感觉,依旧如此鲜活。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自己的死亡对于他来说,应该是个极好的消息吧。
五年了,他们应该早就修成正果了吧?
韩文韵自嘲般地笑了笑,低下头去。
不过以前的一切,都和她再没有关系。
这样想着,韩文韵深深吸气一声,抬腿坚定地往前走去。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
晴空万里,白云当空。
韩文韵在杨所长的安排下接待东海来的军区长官。
她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没过多久,一辆军绿色的皮卡从不远处开过来。
韩文韵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皮卡越来越近。
日光有些晃眼,她下意识拿手挡在眼前。
见车停下,韩文韵往前走了两步。
很快,车门打开,一双铮亮的军靴先行落地。
军靴踏上水泥地面,“啪嗒”作响,男人缓步走过来,直到在韩文韵的面前停下。
男人戴着军帽,帽檐下是一张冷峻硬朗的面容,五官立体端正,透着一股子凛然正气。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声音清冷磁性:“你好,你就是倪研究员是吧,我是宋昭年。”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仿若身躯猛地穿过一阵电流一般,韩文韵的大脑一阵空白。
而这时,宋昭年的目光也落在面前这个小女人身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工作服,面若含冰,眸若星河。
目光清绝如远山,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平静,眼帘微低,鼻梁高挺。
宋昭年目光再往下,那是一张颜色很淡的薄唇。
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柔和又蕴藏着锋利的寒意,明艳又清冷。
是难以触碰的回忆,是午夜梦回之间撕心裂肺的疼痛,是心底那一抹融化冰雪的暖意。
宋昭年怔怔的凝注着眼前的女人。
那一瞬间,震惊,激动,兴奋,疑惑,种种情绪复杂交织。
最终通通汇聚眼底,如同岩浆般热切涌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眼前的女人,像极了他的妻子韩文韵。
可韩文韵早就死在了五年前,就连骨灰都是他亲自去领取的,怎么会?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面对倪雅凡伸过来的纤细白皙的手指,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拉过来狠狠抱在了怀中。
“文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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