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讨厌的人愁眉苦脸,难受,她可不得可劲高兴么。要问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曲高霏,这也是有得一说的。谁能想得到曲高霏和她同父异母呢。当然,她爸没出轨。...
沈书梨也是真的疼,一路被他抱到沙发处眼泪就没断过,演戏真实的不行。
“周婺,我会不会变成小残废啊?”她抬手揪住他胸口的衬衫,一双杏眸里盛满了害怕,弯翘的睫毛上还悬着泪水。
她眸底的害怕做不了假,但周婺怼她的性格就没变过,他冷哼,“残疾了才好,省得你到处乱跑。”
说完,他找到医药箱,小心的把她脚放在自已身上,凶巴巴的,“没事瞎跑什么,就你这么蠢的,还想自已上药呢,沈书梨,你咋不上天呢。”
沈书梨撇唇:“……”
她可真想拿绷带让他闭嘴。
但现在视频在录着呢,她只能继续装小可怜,“我想吃的毛巾卷你买到了吗?”
“嗯。”他低头,继续给她清理伤口。
听到想要的东西买回来了,沈书梨瞬间眉开眼笑的,夸人的话张口就来。
“周婺,你真好!”
这话一出,周婺拿棉签的两指倏忽一顿,下一秒,他抬头去看她,眼底尽数是探究,随即他勾唇,笑得风情。
“沈书梨,你今晚不对劲。”
他眼底的探寻,沈书梨看见了。
也看懂了,但她偏要装小白花。
每一个表情都是有精心的设计过,“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周婺直盯她许久,最后抿唇,放弃和她对视,花了些时间帮她把伤口处理好,径直去盥洗室洗手。
也是在这刻,沈书梨瞧着时机正好,强忍着脚上的痛,单脚跳到支架前。
也得亏是刚才周婺的注意力全放在她脚上,不然这支架明晃晃的摆着在这,他怎么会瞎了眼。
拿到手机的时候,沈书梨企图再次跳着去给毛巾卷拍照。
结果想法刚出,动作刚准备做,盥洗室里的男人就冷着张脸出来。
他轻勾唇,双臂抱着靠墙,嗤笑,“看来你这脚也不是很疼。”
沈书梨:“……”
她弯下身子,金豆豆秒入戏,“疼~”
小姑娘耷拉着小脸,呜咽声很逼真。
周婺:“……”
(¯⌓¯)我没砸钱让你进演艺圈,倒是成了我的损失。
被周婺抱回沙发上,沈书梨小手紧揪着他的衬衫,直奔主题,“我饿了。”
闻言,周婺轻飘飘的扫了眼她。
“我让宋姨给你做。”
“我想吃你带回来的毛巾卷。”
说完,她还眨巴两下眼睛。
未施粉黛的小脸,皮肤吹弹可破,杏眸还盛着一潭盈水,勾人得很。
瞧见这般的她,周婺直接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她红唇啄一口。
被他亲完,沈书梨整个人懵逼状态。
这他妈搞什么飞机。
亲她都不先和她商量下的?
狗男人,怎么不讲武德?
不过眼看着他乖乖去拿毛巾卷,沈书梨垂眸撇唇,决定不计较了。
好吧,她就勉为其难原谅他这一回。
眼看着毛巾卷完好无损,沈书梨眼角的笑藏不住,嘴巴更是甜得不行。
“周婺,还得是你买的毛巾卷啊,我还没吃就觉得好吃到不行。”
周婺给她叉子的手一僵,嘴角实在是没控制住颤了两颤。
她今晚这马屁实在是过分了点。
想着身上还存留着在包厢里的烟酒味,周婺没再理会沈书梨,径自去了浴室洗澡。
可也就是在这途中,他再次上了热搜。
亲眼看着周婺进浴室后,沈书梨忙不迭给毛巾卷拍了两张照片。
随后接连发了三条微博。
第一条微博是她给周婺打的那个电话录音,她娇声娇气说想要吃毛巾卷。
第二条微博是周婺回家紧张把她抱到沙发上处理伤口的视频。
第三条微博是周婺给她买回来的毛巾卷的照片。
她不仅发了,顺带买了几条热搜。
#周婺真爱沈书梨#
#曲高霏打脸#
#周婺沈书梨真夫妻#
#周婺心疼老婆#
#周婺买毛巾卷#
……ľ
做完这些后,沈书梨那一千万的粉丝各种评论不断。
:天啊,周婺和沈书梨才是真爱啊!
:就问曲高霏这脸打得疼不疼。
:据我所知东街巷口的毛巾卷要排队买,本人有幸排过队,一个小时才买到。
:有没有一种可能今天周婺和曲高霏在微博上的照片是p的。
:不愧是沈家大小姐,这行事作风就是光明磊落。
:哈哈哈哈自家老公自已认领回家,干得漂亮,打小三的脸就该这样。
:怎么也想不明白曲高霏一个一线小花为什么要去蹚豪门夫妻的浑水,难道是粉丝给的爱不够吗?可笑至极!
……
沈书梨也就随意的扫了几眼几条热评,看到群众吃瓜的炮火烧到曲高霏后院去了,她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手机。
她美美的吃着毛巾卷,心情大好。
曲高霏想给她不痛快,想得美!
也是因为这几条热搜,沈书梨手机里的信息不断,当然,大部分来自于泱泱。
[泱泱]:哇喔~梨梨,你这反击简直不要太漂亮,简直A到爆炸好嘛!
[泱泱]:我现在曲高霏的生日宴会现场,啧啧啧,她那个表情可不要太精彩,你这一波喊周婺回家简直了。
[泱泱]:视频。
[泱泱]:嘿嘿嘿我还浅浅录了一小段,看来她这25岁生日不好过哦。
沈书梨放下叉子,点开景泱泱发过来的视频,视频里女人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柳眉,猫眼,挺鼻,红唇。
漂亮是漂亮,但没什么辨识度。
瞧着视频里的曲高霏眉头紧锁,双唇紧抿看手机,沈书梨快乐加倍。
嘿没办法,谁叫她讨厌曲高霏。
看到讨厌的人愁眉苦脸,难受,她可不得可劲高兴么。
要问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曲高霏,这也是有得一说的。
谁能想得到曲高霏和她同父异母呢。
当然,她爸没出轨。
她爸只是个大冤鬼。
她爸和她妈刚结婚那会儿,压根就没想那么早要小孩,偏偏她奶奶又催得紧,还几次三番说他爸要是生了小孩,不论男女,她公司所有的股份全给小孩。
这话被她们家保姆听去,也就是曲高霏亲妈,当下便心存歹念。
趁着给她爸妈房间打扫卫生的空隙,硬生生的偷了他爸的精子去做试管。
就这样,曲高霏出生了。
还大她两岁。
也是在她出生这年,曲高霏她妈领着曲高霏来沈家认亲。
因为这事,她妈小月子都没坐好,相爱的夫妻两人也差点因此闹离婚。
单就这一件事,就足够沈书梨厌恶曲高霏和她妈,可她们母女俩人做的可恶事绝对不止这一件。
她奶奶骨子里是传统的人,老人家到了入黄土的年纪,对膝下的子孙是怜惜的,所以就算曲高霏不是以正规手段出生的,她也给了她一个沈家孙女的名分让她住在沈家,但她同样也心痛儿媳妇,始终没让曲高霏姓沈。
在曲高霏在沈家生活的这段日子里,没少到她妈面前去恶心,不是说他爸在外面有人了,就是诬陷她妈不干净。
那时候沈书梨已经六岁了,知道八岁的曲高霏口中说的是什么意思,每次她骂不过,便会张口去咬她。
但曲高霏这人惯爱装可怜,明明是自已嘴贱,却还是会诬陷,因为这些事情,沈书梨没少挨奶奶的板子,小时候掌心的红痕都是一条接着一条的。
几乎只要是她有的,曲高霏都会争;她想要得到的,曲高霏都会抢。
朋友是这样,喜欢的人也是。
刚想到这,细腰被温热的大手扣住,耳畔是低沉的男声,“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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