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单手脱掉她的大衣,手从毛衣下摆钻进去,揉了一会儿,手又解开她牛仔裤的裤头,探了进去……撕裂感贯穿了徐子星全身,像要把她的身体活活劈成两半,即便霍昀再温柔,她还是痛得浑身紧绷,紧咬着唇才不至于哭喊出声。这个过程让徐子星觉得漫长无比,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第一次痛才觉得时间过得那么慢,还是霍昀真就折腾了她那么久。...
他吻得她喘不过气来,皱着眉心一脸痛苦。
黑暗中,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不舒服,离开她的唇,转而去吻她的耳垂、脖颈、锁骨。
她像一只离开水的鱼,只能挂在他身上微弱地喘息着。
“真的不做我女朋友么?”霍昀咬了下她的耳垂,“嗯?”
不轻不重的,不仅不疼,还有点痒,徐子星感觉身体深处有一股暖流直往下冲,用仅存的意志力摇头:“不想。”
“做床友可以,但——”霍昀又咬了她一下,以此来令她精神些,“即便是床友关系,我也希望我们能对彼此保持绝对的忠诚,可以么?”
“……好。”
霍昀满意了,双臂托着徐子星的臀,把她抱到身上。她本能地分开双腿,夹在他腰上,双臂攀在他肩上,任由他抱着自己到卧室。
黑暗中,徐子星被抱着躺到床上,生涩地回应霍昀的吻。
霍昀单手脱掉她的大衣,手从毛衣下摆钻进去,揉了一会儿,手又解开她牛仔裤的裤头,探了进去……
撕裂感贯穿了徐子星全身,像要把她的身体活活劈成两半,即便霍昀再温柔,她还是痛得浑身紧绷,紧咬着唇才不至于哭喊出声。
这个过程让徐子星觉得漫长无比,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第一次痛才觉得时间过得那么慢,还是霍昀真就折腾了她那么久。
停止后,霍昀吻了她好久,才从她体内撤出来。
他侧躺着从身后把她拥进怀里,紧紧抱着。
“还疼吗?”他吻她的后颈。
“疼……”徐子星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打抖的。
霍昀心疼地抱紧她,不停地吻她的眉眼:“你得好好休息,明天不出门了。”
徐子星咬唇点头,已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破处这件事,导致本就纠结的她,更加纠结,到后半夜才真正睡着,半梦半醒地睡了几个小时又醒了,霍昀不在房里,衣服也都没了,好像走了。
她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下床找睡衣,刚走出一步,下身的撕裂感猝不及防袭来,她痛得在原地站了会儿,才顶着痛感继续往前走,拿起丢在妆凳上的睡裙。
人站在穿衣镜前,看到满是印记的身体,忽然有点委屈。
霍昀这坏蛋,睡完就走!
徐子星穿好睡衣,去浴室洗漱,走进客厅,就瞧见霍昀穿戴整齐地站在灶台前忙碌。
心中的委屈登时就没了,悄声走到霍昀身后,看到他正搅拌炖锅里的食材,里头有一些类似中药材的东西。
“炖的什么药材?”
霍昀搅拌鸡汤的手顿了下:“当归黄芪,补血补气的。”
说着盖上炖锅盖,转过身,后腰抵着料理台的台沿,张开双臂把她拢到怀里,轻吻她的唇角,柔声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徐子星顺势伏在他怀里,脸贴在他胸膛上:“都中午了,再睡今天就过了。”
“还疼么?”
徐子星红了脸,闷道:“你说呢?”
“今天不出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那你呢?”徐子星没好意思说自己想他陪,“今天要出去吗?”
霍昀笑:“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徐子星弯唇笑起来:“好。”
洗漱完出来,鸡汤已经端到餐桌上。徐子星闻着那味儿特熟悉,凑过去狠狠吸了几口鸡汤气,说:“做法和我老家一样吗?味道闻着挺像。”
“试试看。”霍昀盛了一碗放到她跟前,还细心地摆上汤勺筷子和骨碟。
徐子星用汤勺撇了撇油,舀起一口吹了吹,慢慢喝到嘴里。
“真的一样,真好喝!”
霍昀笑着看她:“把鸡肉也给吃了,这一锅都是你的,今天必须吃完。”
“又不是坐月子,一天一只鸡的。”说完发现自己嘴误,徐子星便闷声喝汤不说话。
霍昀哈哈大笑。
吃完午餐,徐子星进浴室洗澡。
脱光衣服才发现脖子上戴着一条陌生的铂金项链,是昨天在半岛酒店外,霍昀为她戴的。
昨晚一进家门就做那事儿去了,压根忘了脖子还有这条项链,眼下仔细一看,还真贵气。
吊坠的主钻——蓝得似深海,镶在五角星形状的托槽里,五个角分别又镶了数颗小蓝钻,以此组成一颗五角星形状的蓝钻吊坠。一看就是特别定制的款式。
徐子星对钻石的克拉数没什么概念,只瞧得出主钻有自己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不过她听朱晴说过——这种颜色的蓝钻很稀有、很贵。
项链让徐子星心生负担。
她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洗完澡后,带回房间,装在小小的首饰绒布袋里,趁霍昀不注意,放回他大衣内袋,一起放进去的,还有她给霍昀的“回礼”。
霍昀盘腿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看得专注,压根没注意她在捣鼓些什么。
徐子星忙完了,就坐到他身边,轻声问:“在看什么呢?”
“听说港交所计划明后年扩大现有上市制度,允许特专科技公司赴港上市。”
徐子星眼睛一亮,惊喜道:“然后呢?”
“那些无盈利、无收入的科技公司,有望在香港上市。”
“消息可靠吗?”
“可靠。”
这个消息,令徐子星振奋不已,2018年那场上市狂欢犹在眼前。
霍昀熄了手机,认认真真看着她:“内地企业赴港上市热潮即将到来,这次甚至比前几次都要热烈,你要不要换个律所,直接回深圳工作?”
徐子星是港交所认可的证券律师,所有港股法律意见书,她都有资格签字,且她在大陆出生长大、在北大学习、精通大陆法律和风俗人情,这些都会使她获得大部分准备赴港上市的企业主的青睐,随着新一波赴港上市热潮的到来,她回深圳,远比待在香港强。
这些,徐子星之前不是没想过,她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也一直在争取回去,可之前因为康福的案子得罪黎昕,深圳所肯定是去不成了,唯有换个律所,重新开始。
徐子星考虑半晌:“过年回家看看情况,如果我哥能适应特教老师上门干预,我应该还能继续工作。”
“子豪这段时间进步很大,你回家看看,会有惊喜。”
徐子星很清楚,徐子豪之所以有现在的进步,都是因为霍昀手把手地带了他两三个月。这些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霍昀这样的券商来说,他至少得失去两个案子,损失超千万。
有他的帮助,她才得以参加HYD的项目,李沅沅的身体才得以恢复良好,徐子豪才得以有那么大的进步。
徐子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霍昀,唯有对他说:“你帮了我们家太多了,以后你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一定要告诉我。”
霍昀对她笑了下,把她抱进怀里,吻她的眉眼,什么都没说。
…
霍昀在香港待到元旦假期结束才回北京。
白天,徐子星去上班,他就在家处理工作,傍晚去买菜回来做晚饭,和徐子星一起吃完饭,手牵手到港大散步。
元旦前香港突然大降温,徐子星每晚抱着他暖烘烘的身体睡觉,心中的空虚和不安都被填满。
霍昀回去的前一晚,他们度过了疯狂的一夜。彼此都知道这一分开,得整整一个月才能再见面。
霍昀是在徐子星上班的时候离开香港的,徐子星下班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起先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后来看到温在炖锅里的鸡汤,突然伤感汹涌。
她格外想念霍昀。
她害怕自己越陷越深,变态地克制着联系他的冲动。
很快临近农历春节,徐子星在除夕前两日结束工作,准备隔天回老家过年。
行李刚收好,霍昀的视频邀请就进来了。她拿着手机坐到沙发上,接通视频:“嗨,晚上好。”
屏幕上,霍昀一脸清爽,皮肤白皙、双眸清澈、头发微湿黑亮。
徐子星敏感地发现他头发短了,问:“理发了吗?”
霍昀“嗯”了一声,用毛巾擦头发:“明天几点的高铁?”
“我没买到高铁票,得去深圳坐私家车,准备十点过关。”
“好,注意安全,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好。”
瞧见他身后的东方明珠塔,徐子星问:“你在上海是住酒店还是?”
“住酒店,甲方买单。”
徐子星笑:“那要住最好的。”
“可不。”霍昀也笑,摄像头切换,“来,一起看夜景。”随着他走近落地窗,陆家嘴璀璨的夜景呈现在徐子星眼前。
它犹如倒置的星际那般耀眼。
徐子星忍不住赞叹:“真漂亮!想住在这样的地方!”
镜头后,霍昀严肃道:“北京也很漂亮。”
“北京没有魔都繁华。”
“北京是历史韵味与现代文化并存,更为厚重立体。”
徐子星笑了会儿,转而问:“那你要工作到什么时候才放假?”
“除夕。”镜头切换到霍昀的脸,他笑而不语。
徐子星迟疑几秒,问:“……那你结束工作就从上海回北京了?”
“嗯。”
“哦。”
她本以为等他们都放假,就能见一面。不想霍昀是要从上海直接回北京的。也是,大过年的,不跟家人过,难道跟她这个床友过么?
徐子星自嘲笑笑,准备结束视频:“我要睡了,明天要早点起床。”
霍昀对她笑,柔声说:“好,去睡吧,晚安。”
“晚安。”徐子星把手机丢到沙发上,盯着窗外发了会儿呆,继续收拾行李。
翌日,她起早坐地铁去关口,许多在港大陆人都是今天放假回老家,过关的队伍排得长长的,徐子星到中午十二点才过了关。
从口岸出来,接到霍昀的电话。
她拉着行李箱,急匆匆地下了斜坡,接起电话:“我刚过关,现在要去坐车,怎么啦?”
“我的车停在口岸大门斜坡下,你到哪里了?”
徐子星还以为自己听错,顿住脚步:“我就在下斜坡,你说你在哪个口岸?福田吗?”
“对,你往下走。”
徐子星嘀咕了声“你疯了”,拉着行李箱往下跑,果然看到一辆黑色奔驰越野车停在那儿。午后暖阳下,车身黑色钢琴烤漆发出夺目的光。
主驾车门打开,霍昀下车,阔步上前来,一把接过她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去,然后揽着她上了副驾。
越野车汇入车流中。
徐子星墨镜往上推,侧过脸看霍昀,又生气又开心:“连夜从上海开车过来的?”
霍昀专注看着前路:“昨晚打完视频就出发了。”
徐子星紧张道:“你一晚上没睡?”
霍昀弯唇:“请了两个司机轮流帮我开过来。”
徐子星还是生气:“你不是说今天直接上海回北京吗?”
霍昀空出右手,握住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大拇指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手背的皮肤:“太想你,没忍住还是连夜过来了。”
徐子星脸一红,侧过脸看向窗外。
“我送你回龙城,晚上在龙城住一晚,明天中午回北京。”
徐子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想起圣诞那一周的疯狂,她心跳加速、四肢虚浮、浑身发烫。
霍昀侧过脸看她,拉起她的手吻了下。
“晚上过来和我一起住?”
“好。”
包里手机突然大震,徐子星拿出来一看,是深圳属地的陌生手机号。
她正了正神色,接起来:“你好?”
“这是徐子星的电话?”
对方声音颇威严,似乎是事业有成的老企业家。徐子星跟不少企业家接触过,分辨得出这种声音的主人是什么样的。
她以为是客户,恭敬道:“是的,我是徐子星,请问您是?”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Copyright © 2019-2024 www.xuelimao.com.豫ICP备2022017722号-4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