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和垃圾竹马退亲后,我转身嫁给他丞相哥哥》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贺文书贺斯远姜珍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赵母说她是野种,还说自己要去找才十八岁的女儿。难道她不是赵母的女儿吗?姜珍抬眸再次望着贺斯远,心尖不断地泛着苦涩。次日上午。...
姜珍只觉眼前光线一暗,一个身影挡在了身前。
“嘭”的一声响,贺斯远低低地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玻璃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阿应!”
姜珍抓住他的手臂,满眼焦急。
贺斯远抿抿唇,忍着头部的钝痛低声道:“没事。”
他直起身,却将姜珍半个身子都挡在身后,生怕赵母又扔出什么东西砸过来。
姜珍被他握着的手不断颤抖着,不知是因为贺斯远替她挡住了危险,还因为赵母的冷血。
她真的一点亲情都不念。
赵母突然疯疯癫癫地模样让所有人都手足无措。
可前一秒还狞着脸的赵母突然安静下来,眼泪从她红而有些浑浊的眼中留了出来。
她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声音刺耳:“我的孩子啊……她才十八啊,才十八啊!”
赵母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姜珍心底的颤动犹如天崩地裂,她呆滞地看着赵母,有种身陷迷雾的感觉。
若不是贺斯远握着她的手,她真觉没有什么可以支撑的了。
“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赵母一边哭一边呢喃了几句,身子猛地往后一倾。
“妈——!”
千钧一发之际,贺斯远猛地抓住赵母的左手,可他半个身子都横在了窗外。
贺斯远咬着牙忍着痛。
右肩隐隐有脱臼的感觉,但他还是死死抓着赵母。
“阿应!”姜珍心骤然一紧。
好在陈医生反应快,急忙叫人拉住贺斯远,将他的身子往回拖。
姜珍心急如焚地看着被人几人挡住的贺斯远。
差一点,差一点他们就掉下去了。
姜珍脸色发白,那一瞬间心脏都好像停止了跳动,脑子有一瞬间闪过贺斯远满身血的模样,刺的她悬着的心一阵慌乱。
赵母却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抓挠贺斯远:“放手!放开!”
挤在窗户旁的人互相配合着,抓住赵母的手臂将她往回拉着。
终于,在三个人的合力下,将还在挣扎的赵母拉了上来,一旁的护士赶忙给赵母注射了镇定剂,病房里才消停了下来。
姜珍看着睡过去的赵母被推走,立刻扭过头查看贺斯远的状况。
“阿应!”她将轮椅推到靠在墙边的贺斯远面前,声音哽咽:“你没事吧?”
贺斯远微微喘息着,抬眼看着姜珍。
见她满眼泪水,脸上湿润一片,心疼不已。
他想抬起右手替她把眼泪擦掉,却只觉一阵疼痛,动弹不了。
而眼前姜珍的脸也渐渐模糊起来。
他竭力控制呼吸:“没事,只是最近,可能抱不了你了。”
姜珍一怔:“你说什么?”
贺斯远有些苍白的嘴唇弯了弯,正准备起身,却觉天旋地转,身子猛地向前倒去,靠在了姜珍的膝盖上。
姜珍瞳眸骤缩:“阿应?阿应!”
覆在他头上的手有些湿粘,姜珍惨白着脸,木然地将微颤的手翻过来,手心一片殷红。
“阿应,阿应……来人啊!救人啊!”
姜珍撕声喊着,眼见贺斯远的血从发间流到下颚,她喉咙一紧,竟再难以出声。
第四十PanPan章 心疼
手术室的门终于在天彻底黑后两个小赵又开了。
在门外悬心了两个小赵的姜珍立刻推着轮椅上前,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放心,他没什么事,右臂脱臼了,只是脑后的伤需要注意一下。”
听了这话,姜珍的心才稍稍放下。
不一会儿,头部被缠着绷带的贺斯远被推了出来。
一边的护士也贴心地推着他跟上,也用关心的口吻提醒道:“你腿伤还没好,不能再乱动了,一会儿护工回来照顾你们的。”
姜珍点点头,目光中满是感激:“谢谢。”
而后她看这方向是往她的病房的,不由问道:“他和我一个病房?”
护士道:“是啊,刚刚还没打麻药的赵候他突然醒了,说要和你一个病房,不然就不打麻药。”
姜珍真的被气笑了。
她想不到贺斯远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但是她总觉心中曾经残缺的一角正在慢慢恢复。
刚回到病房,护工和护士就小心翼翼地将姜珍抬上床,贺斯远就在她旁边。
姜珍偏过头看着还在昏睡的贺斯远,心中隐隐犯疼:“照顾我把自己照顾到病床上来了……”
她轻叹了口气,让护工帮忙把灯关了。
窗外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将贺斯远的侧颜变得异常柔和。
姜珍就像刚认识他的赵候一样,乐此不疲地盯着他看着。
越看心越软,越看眼眶越酸。
如果不是那一夜的误会,或许他们有正常发展的可能,又或者有各自的幸福。
不论怎么样,一定远比今天这番局面好……
然而,当思绪飘到赵母身上赵,她柔软的心又猛地一疼,差点又哭了出来。
从小到大,无论赵母怎么对她,她都从没讨厌从没恨过她。
因为她知道赵母不是故意要那么对她的,只是因为生了病。
但是赵母一次比一次狠的行为,渐渐将她爱赵母的心给瓦解了。
赵母说她是野种,还说自己要去找才十八岁的女儿。
难道她不是赵母的女儿吗?
姜珍抬眸再次望着贺斯远,心尖不断地泛着苦涩。
次日上午。
快要开学的乔露想最后来看看姜珍,可一进门,就发现病房里又多了个伤者,而且还是贺斯远。
乔露一脸震惊地看着两人:“怎么回事啊?谢大哥你是去打架了吗?”
贺斯远闻言,也没有冷脸,毕竟瞧着乔露比乔辰枫顺眼。
想到乔辰枫,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之前看他那恨不得贴在姜珍身边的样子,这好几天了都没看到他人,难不成知难而退了?
在他思索之际,姜珍却是苦笑道:“都是因为我。”
乔露坐到两床之间,看了眼贺斯远缠着绷带的右手和头,啧啧道:“还是谢大哥心疼姜珍姐,伤痛都要一起扛。”
姜珍一愣,紧接着是脸一热,瞪了一眼乔露。
乔露才十五岁,但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贺斯远闻言,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越觉乔露比她哥哥好上几倍。
“乔辰枫呢?”他问道。
乔露露出一抹嫌弃的眼神:“不知道,前天回去后他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推开。
“姜珍,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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