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有一次骆湛撞见纪寒川向闻岁示好的时候,他的心当时便冷了半截。骆湛知道,纪寒川是闻岁的副机长,他们天天一起工作,是不是早就日久生情了呢?骆湛拉不下脸质问闻岁,但自己的心里头又堵得慌,于是只能说些口不择然的话。...
陆家和阮家都是洛城的名门望族,因此陆阮两家的联姻,自然是做的极有排面的。
婚礼空前盛大,身着黑色剪裁西装的骆湛手捧花束,站在聚光灯下等待着他的新娘。
没有人发现,向来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骆湛,此时的呼吸都有些紊乱。
骆湛定定地注视着红毯尽头,随着婚礼进行曲响起,穿着洁白纱裙的闻岁牵着阮父的手向他缓缓走来。
抹胸的婚纱将闻岁衬得极美,骆湛几乎要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他竟然真的娶到了自己心爱的姑娘。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骆湛牵过闻岁的手时,分明对上了她充满爱意的眼神。
骆湛心里一怔,难道闻岁也深爱着他吗?
可当他再看过去时,闻岁的眼神又恢复如常,原来是他看错了。
结婚后,两人的生活算不上甜蜜,但好歹也算相敬如宾。
两人的工作内容都算不上轻松,因此培养感情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
而骆湛又拉不下脸来表露爱意,因为他感觉闻岁并不喜欢他,嫁给他纯属是因为听从父母的话。
骆湛对此很生气,觉得自己对于闻岁来说,竟是和任何人都毫无区别的存在。
但骆湛又觉得,闻岁除了不爱他,在其他的方面都做的很好。
会给晚归的他做点宵夜,回陆家时会孝顺的陪着陆父陆母茶话家常,总之就是让他挑不出毛病。
但骆湛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他要的是她的喜欢,她的爱。
但他每次看向闻岁的眸子,都只能看见平静。
她从来不吃他和其他女人的醋,从来不会和他闹小脾气,也从来不会和他说些表露爱意的甜然蜜语。
就算是偶尔的亲密时刻,骆湛也只觉得她是在遵从公式化的程序,她好像在把他当成是一个任务去应付去完成。
感受不到闻岁对他的爱,骆湛自然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尤其是在有一次骆湛撞见纪寒川向闻岁示好的时候,他的心当时便冷了半截。
骆湛知道,纪寒川是闻岁的副机长,他们天天一起工作,是不是早就日久生情了呢?
骆湛拉不下脸质问闻岁,但自己的心里头又堵得慌,于是只能说些口不择然的话。
骆湛是不会表达爱的人,闻岁同样也是,他们都是极其骄傲的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虽然他们深爱着对方,但他们却并不明白,有时候爱情里也需要服软和低头。
因为那并非是矮人一截,并非是缴械投降,而是爱的证明。
骆湛和闻岁都以为自己深陷在爱而不得的痛苦里,但骆湛忽视了闻岁在每次若无其事背后的隐忍和泪水,闻岁也忽视了骆湛藏在眉宇间的关心。
所以骆湛此时听见盛婉说闻岁爱了他很多年,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见骆湛如此表情,盛婉忍不住长大了嘴,“骆湛,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闻岁喜欢你。”
骆湛没有回话,但盛婉已经从他面上的表情中读出了肯定的答案。
盛婉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阿然,你糊涂啊,闻岁很爱你的!”
“我忘了告诉你,那天你醉酒我送你回家的时候,我发现闻岁一直在沙发上等你。她当时来给我开门的时候,感觉是从沙发上突然惊醒的,而且我一进门就闻到了姜汤的味道,想必一定是特地给你煮的。”
“而且我那天故意说你是我前男友,还说你和她结婚是因为和我分手所以把她当替身。”
“我看得出来,她听完这些话很伤心。阿然,她对你的感情绝对不会比你对她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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